净且带有幽香的袍子上。
男子陡地大惊,双眸如钻石般的熠熠生辉,在看到被弄脏的衣袍时,他狭眸冷睨,浑身笼罩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他一把伸手,哗地将南宫婳如小鸡似的拧了起来,俊美的丹凤眸仔细打量南宫婳一眼,“咳……小娃娃么?谁给你的规矩,竟敢冲撞本世子,且将这恶心的东西沾满本世子的衣袍!”
男子说完,一把将手松开,把南宫婳砰的一声丢在地上,他那漂亮至极的美眸早折shè出妖异的光泽,宛若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冷酷无情。
他睥睨的俯瞰一眼如瓷娃娃般的南宫婳,接过静箫手中的丝帕,一脸嫌恶的去擦衣袍上的血渍,一边擦一边埋怨道,“好脏,从哪里钻出来的丑八怪,脏不拉叽的,你好大的胆子!”
南宫婳早被男人的举动惊倒,她万没想到会碰上这奇怪的男人,她忙坚强的撑住身子,慢慢站起身,扫了眼四周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大批侍卫,看到前边的仪仗上写有个齐字,难道,这xìng格残暴的男子,正是人人闻风丧胆的齐王世子,楚宸烨?
抬头望去,那马车上坐着的正是当朝最显贵的世子,他浑身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殷红的朱唇泛着点点光泽,显得他更俊美妖邪,有如雷霆震般的双眸光华莹润,透出摄人心魄的光芒。
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美男子,且是有洁癖的怪异美男,听说齐王世子古怪嗜血,想到这里,南宫婳心揉了揉眼睛,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弱弱的朝男子行礼,小声可怜的道:“北麓侯府南宫婳,参见世子,冒犯了世子,是小女的不对。实不相瞒,小女在回府途中被人追杀,侥幸捡得一命,正准备叫人救我的贴身丫鬟时,我就迷路了,刚才看到这里有马车,我赶紧跑了过来求救,却没想惊了世子的马,冲撞了世子,还……还把世子的衣袍弄脏,对不起世子,我会赔您的!”
楚宸烨目光攸地变得冷漠起来,透出一种诡异的深黑,声音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本世子才赶制的新衣袍,上面用南海珍珠镶缀,由云上金线织成,你确定你赔得起?罢了,用你的鲜血祭奠我这件衣袍罢,来人,拖下去,砍了她的双腿,看她如何再冲撞人!”
他竟然要砍了她的双腿?这太残暴了,南宫婳吓得身子一惧,看来这样的男人,在他面前装柔弱没用。
在侍卫就要冲上来之时,南宫婳突然站起身,目光凌厉的扫视过众人,微风吹拂着她的长发,此刻的她,是一脸的冷清决绝。
“慢着!我有话要说。”南宫婳朝众人伸出手,努力站直身子,坚定的对上对面那魅惑人心的凤眼,铁骨铮铮的道:“世子,我冲撞你,是我不对,但也罪不至失掉双腿,还请世子看在家父的面上,宽恕小女,待到来日,小女定亲自登门给世子谢罪!”
楚宸烨冷地挥手,妖异的瞳眸泛着银色的光泽,红唇不屑的冷勾,思索一阵,似作恍然大悟的道:“你父亲?就是上次在朝堂外盯我鞋子半天的傻瓜?他有什么面子,不过一庸才!”
楚宸烨散慢的说完,俊秀的身子斜靠在软榻上,目光如猎豹的扫向南宫婳,眼神凌厉非常。
楚宸烨的样子看得南宫婳心惊,冷风拂着他的长发,月光下的他,真是世间的男子吗?不,他更像来自地狱的魔魅!
此时的南宫婳没空惊异于男人的邪美,只觉得他太过yīn柔,又太冷血,她昂首挺胸,又道:“小女虽见识浅薄,但也知道人命关天的道理,世子若真砍掉我一双腿,与杀掉我无异,可今夜我若真死在世子刀下,我相信中威伯府、北麓侯府都不会善罢干休,请世子三思!”
“你威胁我?呵呵……”楚宸烨仔细端祥了自己干净修长的玉指,璀然笑道:“你是被神秘人追杀,谁知道与本世子有关?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