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就是这样猜拳定输赢嘛!”
殷曜其实不是嫌这法子不好,他只是觉得好不容易出宫,就这样度过一个晚上,实在太浪费了。不过他们这么一说,再看着粉彩儿她们仨儿,他倒是又有了新点子,“这样玩不好,反正天气这么热,不如我们这样,她们仨儿输一次脱一件衣裳,咱们照样罚酒。”如此才有点看头不是?
殷磊和丁峻瞅了瞅那仨儿身上,说道:“就这么两件薄衫子,能够几回脱?”不过乘着酒兴,却也来了劲头,早就听说外头妓馆里时常有人这么玩儿,他们被拘得紧了,倒是从没开过荤,不由兴奋起来。
“爷们儿真是太坏了!”粉彩儿半娇半嗔地埋怨着,一面作势要把自己的衣襟捂严实,丁峻笑骂着去扯她的手:“骚*娘们儿还装什么害衿持?”一面扯开她衣襟往跳出来的白*儿上狠捏了把,直到捏得她倒抽了口冷气,然后捧着已然嫣红的rǔ嗲声求饶,才又放开手。
有了这一幕,殷曜兄弟的精神也立即就振奋起来了,召来丫鬟倒酒,划拳的声音顷刻就响彻了整座院落。
三个女人就是再小心,又怎么敌得过三个男人的合伙算计?没过几个回合,三人身上就几乎已经一丝*不挂了。
“爷们儿欺负人,不玩儿了!”才刚除了肚兜的粉彩儿两手jiāo叉挡在胸前,嘟着嘴娇声道,胸前两团浑圆随着她撒娇发嗲的动作左右摆动,十分地诱惑人。
殷曜觉得她可能是故意的,因为有好几次她都趁着丁峻不注意在跟他抛媚眼儿,丁峻再好也只是个侯门世子,连殷磊都及不上,哪里及得上他?正比如现在,她伸手挡着胸的时候,余光扫见他正盯着她,不是也故意地把手移开了些,让他看得更过瘾么?
殷曜对这些套路熟透了。也觉得俗透了。
可婊*子嘛,不勾搭男人哪里活得下去?
他可没那么好勾搭,这种女人就是贱,你要是二话不说跳了她的坑,事后必然各种矫情。
他伸手把旁边的翠瓶拉过来,将她的肚兜扯掉,然后将她后仰在酒桌上,一面搓揉着她的胸一面哈哈大笑。
殷磊他们也跟着哈哈大笑,然后拉过各自身边的女人在怀各种猥亵揉搓。
满屋子里充满了笑声撒娇声和央求声,一会儿荒唐得够了,丁峻又推开不着寸缕的粉彩儿,往她屁股上拍了拍说道:“你们仨儿不是新学了个什么舞吗?跳给爷们儿助助兴!”
光着身子跳舞,那也太臊了。
粉彩儿三人扭捏了半晌,到底还是不得已去了场中。
没有衣裳遮挡,光手光脚地跳起来看上去十分怪异,女体的各处*都以丑恶的面貌被暴露出来,但是殷曜三人击掌大笑,纷纷解下身上的银锞子金锞子玉珮金锁往她们身上丢,就如同打赏街边玩杂耍猴戏的似的。
粉彩儿三人见着他们高兴,砸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越来越贵重,先前的那丝臊然也早收起来了,在金钱面前,面子算什么?像她们这样出来卖的,不就是图个钱字么?知道他们爱什么,于是愈发地搔手弄姿,高抬着腿,手抚着上下,做出些不堪入目的举动。
殷曜是真高兴了,感觉被禁锢在心底的那个自己终于出来透了口气,这样才是他要的生活,酒池ròu林,夜夜笙歌,一呼百应,去他的忠孝仁义,去他的君子端方!他愿意沉浸在这样的荒yín无度里,一直到永生!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就在一屋子人几近疯狂之时,门外隐约传来声厉喝的声音。殷曜初时没在意,因为屋里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根本听不清,而这是丁峻的别院,又怎么可能会有别的人在这里捣乱?
而等到他终于听清楚确实是有人进来时,抱厦的大门已经被踹开了,一大群人手握着火把簇拥下,建安侯府的总管和郑王妃身边的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