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英哥也只是受到惊吓罢了,何况我们也不想伤了两家的和气,只是那花闭月救了我家的英哥,有功无过,我们本打算过两日登门道谢,而你们居然好歹不分,手段残忍地对付我忠国公府的恩人,委实令人发指!”
“妹妹莫怪!此事,是我疏忽了”
“既然已经是水落石出了,姐姐说说该怎么办吧?”
见二房依然是不依不饶,老夫人咬了咬牙,却终究按捺不住了,赔笑道:“我会让儿子送些补品,钱帛给花……恩公,算是对她的补偿。”
二房点了点头,目光忽然一转,对着花闭月微微一笑,和颜悦色地道:“花家少年,你觉着如何?”
花闭月面上丝毫不见惶恐之色,气度令人赞叹,她微微一礼,仍是神情自若:“多谢老夫人的美意,其实此事也怪不得老夫人!”
“哦?为何这么说?”二房有些诧异。
老夫人也感到很诧异,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会向着自己说话。
花闭月目光清澈有如冷泉,接着说道:“我听说是老夫人的儿媳受到了惊吓,所以老夫人心中焦急,想让在下回去领罪!”
如今,她丢下这么一句话,而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花媚儿。
“姐姐,是不是如此呢?”二房问道。
此时,老夫人觉着似乎有了台阶能下,她吱吱唔唔道:“这事……的确是这样的,是我那儿媳受到惊吓了!我本还指望着她生孙儿呢!”
二房不由嗤笑一声道:“原来是你家儿媳受到惊吓?她在马车内也受到惊吓不成?这种身体骨未免娇贵了些,老大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这夫妻二人如何能生下健硕的子嗣来,姐姐还要娶别的儿媳吧,随意就受到惊吓,怕是不好生养。”
老夫人面色赧然,连忙道:“是,你说的是!我再给你选几名侍妾。”
二房立刻满意地点了点头,而此事终于告一段落。
——
翌日,花闭月与花玉儿在成衣铺添了些新衣。
但见,她给花玉儿选了件银白色纱裙,外面罩着一件粉红色蝴蝶比甲,绣工面料都是最上流的,只有贵族女子才能穿戴,而花玉儿还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华贵的衣衫,她欣然对着镜子转了个圈儿,深知这是因为昨夜自己办事利落,花闭月赏给她的。
她如今发现花闭月并没有那么可怕,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且平日里对人凉薄了一些。
当二人回到北宫逸的府邸时,正看到北宫大公子送来赔礼,似乎并没有金银财帛,或是别的贵重东西捎过来,就只有整整一箱子乱七八糟的yào材,花闭月打开一看,发现居然都是壮阳大补之物,看来这些赔礼通通都是出自花媚儿之意!
花玉儿抽了口气道:“这些东西既不能吃,也无法卖,该怎办?”
花闭月淡淡道:“既然送来了,就手下好了!”
此刻,李白羽受北宫逸的托付,特意来看望花闭月,当他见到这些yào材时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花公子,你身子看来很虚!”
花闭月并未恼怒,黑眸中染起一色玩味:“在下非常感谢北宫逸公子与李白羽公子的照顾,这些yào材不如借花献佛送给你们!”
李白羽立刻不屑道:“北方男儿哪里需要这些东西!虽然没有江南男儿温柔体贴,但我们个个都能在洞房花烛夜,让老婆下不来床!”
花玉儿正在屋外泡茶,听到这一句,脸色顿时绯红!
但见李白羽的笑容明亮爽朗,咧嘴道:“对了,花公子,本来这些壮阳的yào物也可以有用,因为我家逸将军曾经言语,等他有了银子,要给我们这些老将士包下整个怡红楼,如今偏偏不作数了?”
只见北宫逸从庭院慢慢走来,温暖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