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师傅当年嘱咐我照顾你,如今我似乎查到你的族人还有活着的。”
“若是如此,我的封印有解了!”璧宿心中不甚欢喜。
“你与我回去商议一番。”
“好的,大师兄!”
——
花家偏院,yào园的屋内建了一间浴池。
只因玉流觞一天要洗一次澡,身上洁净的很,月色静谧的升上来,将这一汪池水照得碎银斑驳,水下的世界依旧是冰凉的。
萧琛与璧宿同时离开,就在花闭月思索着的时候,慢慢先向yào园走来,敲了敲门,半晌,屋门方才渐渐打开。
男人衣带飘飘,眉眼如玉,看到花闭月后,他牵起嘴角淡淡一笑。
他转身邀请花闭月进入,如绸似缎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微微曲卷,浓密的睫毛投着暗色yīn影在俊美的面容前,带着一种极致的魅惑,玉白般的脸庞在朦胧的月色下泛着淡淡微光,眸亮如星,淡淡道:“花小姐来到寒舍究竟有何事?”
花闭月柔声道:“我是来探望你的。”
玉流觞依然语气清冷:“如今你已探望过了,还有何事?”
花闭月缓缓坐在桌前,唇边带着清雅醉人的笑意:“皇宫内,今日遭遇到了刺客。”
玉流觞神色未动,用左手慢慢摆好面前的茶具:“又如何!”
花闭月微微凝起眸子,暗淡的烛火中,她容颜明丽美好,恍若误入凡尘的仙子,低低道:“刺客的身材很好!而且身上还有一丝淡淡yào香!我想请问阁下这是什么yào物的味道?”
她慢慢直起身子,似要把什么jiāo给玉流觞,就在玉流觞转过眸子,渐渐把目光凝视在她手上的时候,花闭月忽然一把握住他的右臂,她出手极快,玉流觞不由得“嘶”了一声。
此时此刻,他的衣袖处居然渐渐渗出刺眼的红色。
趁机借势,花闭月一把撕开他的外衫,虽然看到了右臂的伤势,却同时发现他里面什么都没穿,顿时展露光滑美好的身体,冰肌雪肤,曲线精致,晶莹的水珠从更为美好的胸膛悄悄滑落,一路向下,滑过朱红的萸果,结实的小腹,慢慢正向双腿间那挺翘的部位慢慢滑去,那薄薄的亵裤根本无法遮掩住春光,看到他衣衫半解,胸膛半露的xìng感模样,花闭月的面色不由微微泛红。
而她平日看玉流觞玉树临风,身材单薄,没想到居然是种错觉。
这男人的身材委实很有看头。
瞧了一眼花闭月,玉流觞缓缓拢起披着的袍子,不冷不热道:“如今你已有了两个男人,床第之事也并非一次两次,看到男人的身子也会脸红?”
花闭月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只冷冷道:“你为何会受伤?”
“受伤又如何?”玉流觞却无半分不自然,唇角依然挂着他疏离而优雅的月光般的浅浅微笑,淡若轻风地道:“此事说来话长,在下去乡村替人治病时,不慎遇到劫匪,挂了彩!”
花闭月挑了挑眉,一双漆黑的眸子波光潋滟,道:“若是我没有记错,你的轻功很好!难道还避不开几个小小盗贼不成?”
玉流觞拈指拾起一瓣在桌前的丁香花瓣,在指尖轻轻拨弄着,抿嘴道:“是我自己撞到刀尖上去的,有时候人倒霉了,也没有办法不是?”
“阁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为何要这么说?”
“我听萧琛说过……你的仇人就是凰盟,而太子妃曾经是你的未婚妻,但凰盟与你的未婚妻却用卑鄙的法子对付了玉家,所以你此番去行刺,只为让皇帝怀疑皇后或是太子妃对不对?”花闭月抬眸望向玉流觞。
玉流觞清亮的眸子微侧:“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