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避讳自己,心中亦欢喜的很。
“璧宿,既然你的师门先长后幼,那么……我要给你大师兄说门亲事,找些极丑的女人来,让她们给你的大师兄做妾侍!”花闭月咬牙切齿地道。
闻言,璧宿不由一笑,低低道:“孔老夫子说的好,世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月牙儿放心,我不会告诉大师兄的!”
这也足矣说明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贱骨头。
此刻,璧宿也是有了媳fù,忘了大师兄不是!
语落,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双手再次探入少女的衣襟,褪去自己的衣衫,俯下了身子,又是一番风花雪月。
最近几日,她与璧宿一起住在院内。
傍晚,二人漫步于静谧的花园里,看着一株株亭亭玉立的,枝叶翠绿的海棠花,远远看去正似是一对璧人。
花闭月甚至有种已嫁了人的错觉,与前世的感觉既然不同。
虽然反复告诫自己只是缓兵之计,但花闭月终究还是在这个时候,有了一丝丝的动摇,她不想欺骗这个把自己当做未婚妻的男子,偏偏又不能据实以告。
然而,好景不长,很快花闭月就遇到另一个麻烦。
远远望去,那个骄傲淡漠的红衣少年,正在眼前茕茕孑立,夕阳在少年身畔映出的绝美的光晕。而他的目光,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花闭月身旁的黑衣男子。
见到萧琛,花闭月的面色陡然一变。
璧宿却高深一笑道:“你以前的情人来了。”
红烛静静燃烧,流淌成美丽的烛泪,落在桌前。
空气中淡淡的熏香味道衬的屋内的典雅高贵,小巧的暖炉正悠然地冒着白色烟雾。
此刻,屋中似乎弥漫着浓浓的硝烟气息,而两个男人都在打量着对方,萧琛眯起眼前,深知玉流觞说的果然没错,这黑衣男人的确是个妖孽,任何女人恐怕都会被他迷惑到的,可是……愈是如此,他愈是不想让月牙儿嫁给这样的男人。其实,他不想让月牙儿嫁给任何男人。
璧宿双目含霜,瞧着眼前的红衣少年,不得不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看到此人,提到上次,他心中不由有些恼火,这少年竟然夺了他未婚妻子的第一次,若是怪罪下去,只恨他的师傅在机关内放什么媚yào!
这小子若是继续失忆就好了!
此番,似乎来者不善,委实可叹!委实可恨!
忽然,萧琛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谁?”
璧宿立刻妖媚的笑着:“我自然是月牙儿的未婚夫。”
话语虽然简短,但是态度却表露无遗,他是花闭月的未婚夫,那么萧琛便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姘头,是为世人所不耻的。
萧琛立刻冷笑一声,长长的眉峰给秀美的五官增添了几分飒飒,挑起的唇角则满是飞扬的少年气息:“既然你是她的未婚夫,那么可有媒妁之言?而我是月牙儿的师叔,亦是她的长辈,月牙儿也是她祖母托付给我的,阁下如何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定终身?”
璧宿的嘴角扬起一个微笑而奇妙的弧度,缓缓道:“好一个道貌岸然的长辈,居然觊觎自家的师侄儿,监守自盗不成?”
花闭月此刻仿佛置身事外,看着两个心无旁骛对视的男人,心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卑鄙,居然会在此坐山观虎斗,这种事情,她前世从没有想过。
第060章萧琛vs壁宿
花闭月定定的坐着,神情严肃,背脊笔直。
心中却生出极荒谬的感觉,自己仿佛绽开在虚幻与现实的中间,眼前的两名男子舌灿如花,唇qiāng舌剑,俨然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又仿佛是一场诡异的梦境。
萧琛脖子微微昂起,渐渐眯起眼眸,凝视着眼前男子,见他衣如暗魅,人如妖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