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半颗,鼻孔也流了血。
何兰这会儿也回过了神来,人被吓坏了,手忙脚乱地上前来想拉开秦止,徐泾升和其他人也赶紧上来,忙着要将两人拉开。
底下的宾客zhà开了锅,一个个担心却又好奇地盯着台上看。
宁轻脑袋晕乎乎的,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一切,被人群挤得往后退了几步。
徐泾升和司仪拉住了秦止的手臂,徐泾升气急败坏:“这发的什么疯,今天什么日子你闹什么闹?”
秦止用力一挣就挣开了:“你问问他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右腿一屈,膝盖狠狠撞在了徐璟的小腹上。
徐璟疼得弯了腰。
何兰简直快被急哭了,赶紧着要将徐璟拉开,一边拉一边尖声叫:“报警啊,你们还在看什么看,快帮忙报警啊。”
徐璟被何兰和其他人合力拉了开来,秦止也被徐泾升和司仪给拉了开来。
秦止一个用力又挣了开来,吓得何兰下意识推着徐璟要往里屋去,徐璟挣着想回头。
秦止冷冷朝他看了眼,没再上前,反而转身扣住了宁轻的手臂。
“跟我走!”
拖着她就要往外走,宁轻只是迟疑了瞬间,下意识跟着他的脚步。
徐璟突然挣脱了开来,人虽然有些狼狈,但这会儿是回过神来了,上前一步就扯住了宁轻的另一根手臂。
“你不能带她走。”
兄弟俩为了个女人这么拉拉扯扯的着实难看,还是在公开场合,徐泾升瞬间黑了脸:“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话到屋里好好说,这婚礼还要不要办了,还嫌不够丢脸是不是?”
“今天这婚礼不能办!”秦止扭头看他,一字一句地说得清晰,手指向徐璟,“你就问问你的宝贝儿子,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宁轻,还是宁沁?”
徐泾升怔了下,看向徐璟,有些困惑。
徐璟抬手将唇角的血丝缓缓擦干:“你就因为这个来闹我的婚礼?我告诉你,她就是宁轻,宁沁死了,她早在五年前就死在了那场车祸中,活下来的就是宁轻!”
徐璟几乎是吼着出来的,狼狈的脸上,神色痛苦狰狞,眼神复杂凶狠。
这还是宁轻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徐璟,失控疯狂,她有些怔。
徐璟已经狠狠将嘴角的血擦掉,转望向宁轻,眼神柔和了下来。
“宁轻。”他叫她的名字,嗓音轻柔,甚至带了一丝祈求的味道,“婚礼继续,好吗?”
秦止倏地捏紧了宁轻的手腕,将她扯到了身边。
“她现在连自己是谁,现在在哪在做什么都未必清楚,她就算点头了也不能作数!”
“她自己不能做主你一个外人能做主?”
徐璟脾气也上来了,扯住宁轻的手臂,往回一拉:“你哪也不许去!”
秦止眼眸一眯,冷不丁抬腿,一个利落旋踢,脚跟狠狠朝徐璟扣住宁轻的手腕踢去,徐璟本能松了手。
秦止一把将宁轻扯了回来,拉着她走下阶梯。
宁轻本能地跟着他走,脑袋昏昏沉沉的,甚至连自己现在哪儿,在做什么,都有些不太分辨得清楚,整个人跟梦游似的,只是遵循着本能走。
众宾客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突发的一幕,到现在也闹不清楚到底怎么个状况,只知道新郎新娘要结婚了,突然冒出个男人上来抢亲,新娘还一声不吭地跟着男人跑了,新郎反倒是颓然地站在台上,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新娘跟着别的男人走。
这戏剧xìng的一幕让所有宾客都有些发懵,萧萌梦也懵懵的看不清楚,只是看着新郎狼狈地站在台上,眼神里的颓然绝望让她突然萌生出些许同情来,下意识地从人群里站了出来,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