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猛地拉入怀中,紧紧抱着,他身体烫得吓人,皮肤都泛起微红。
靠近大腿的地方,被硬物顶得难受,五月伸手想要去拨开,冷不丁被沐钧含住耳垂,或轻或柔的舔着。他的声音沙哑难耐,气息拂过五月的耳朵,痒痒麻麻的。
“乖,和哥哥做点快乐的事。”
五月仰头侧脸看着他,瞬间就被他亲了满脸。上次他抱她的时候,也是情不自禁,但至少眼神温柔,现在他眼中除了yù|望没有其他,声音失了温柔完全就像公共场所那种jiān笑着伸出布满老茧的手猥亵yòu nǚ的老变态。
几乎是下意识的,五月手肘一动,狠狠地撞在沐钧的肋下。
他吃痛弯了身体,伸手还想抓她,结果被五月面无表情地泼下满盆的水,头顶一阵清凉,眼神也正常了几分。
沐钧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满口的血腥让他的声音更加模糊:“离我远点!”
症状如此明显,他被感染了。
“你也生病了?”五月拾起盆子又开始放水,手还被把住喷头,就被沐钧握住,使劲一掀。
“出去——”
他冷喝道,眼底尽是挣扎。
哗啦声紧闭的门将两人隔离开,五月伸手在门上敲着,还是那句话:“你也生病了?”
门内沐钧一拳砸在门上,力道极重:“走!”
体内的状态有些不受控制,也幸好是他,及时用针封住了几处穴道,减缓了血液流速,在如撞鼓的心跳中,他用颤抖地手拨通了姜伯的通讯。可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一抖,视线模糊起来。
门外,好像是五月一直在敲打的声音,可他的意识却渐渐远去。
背靠着门缓缓滑下,沐钧浑身湿透,瘫软在地。水滴顺着他的发丝滴滴滚落,在他英挺的轮廓上划出一道道晶莹的弧线。仿佛睡着了一般,没有先前的狂躁。
“沐钧……”
耳边好像回dàng着五月的声音,他甚至感觉到她伸手在自己脸颊上拂过,那轻柔的触感,让他的心再次狂跳不止,迷离的视线中,天地都颠倒过来,腿似乎被人倒提起,身体从紧贴门的姿势变成在地板上磨蹭。
他叫着五月的名字,不知道眼前的景象是真是假,冷不丁脑袋在转角时,砰地撞上墙壁,这次倒真的是头晕眼花了。
姜伯在房间内踱步,皱眉望了眼走廊,怎么五月接水要这么久?
不放心之下,他顺便去看了看沐钧的情况,结果沐钧根本不在房里。
“这混小子,难道又不听我的话出去了!他真当自己是机器钢铁身体,怎么都不会倒吗?”
姜伯心里正骂骂咧咧,却见到沐钧从一扇门里被拖出来。
没错,是被拖着的,他的腿被五月扛在肩上,因为身高差异,女孩没法背起他,只能倒提着他在地上拖行。只是沐钧此时浑身是血和水的混合物,眼睛紧闭昏迷不醒,在幽暗闪烁的灯光下,地上那条暗红的拖行痕迹配上五月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格外诡异。
咽了咽口水,姜伯脖颈僵直地一转,倒退回房间,猛地将门关上。
眼花了吧?
他又有些不确定,趴在虚掩的房门缝隙边,眯起眼睛看外面。
突然一双莹蓝色的眼瞳在他视线里放大,姜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我什么也没看到!”
老人家下意识地捂住屁股,想起前几日受的折磨,现在还心有余悸,这个小姑nǎinǎi,他是越来越惹不起了。
五月探出个脑袋:“他病了。”
可惜老人家现在用腿蹬着门,死死抵住不让五月进来,完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
沐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