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没有说什么。
很快车便开到了医馆。
医馆内,张永成正在坐诊看病。
虽然昨天他中了dú针,但唐谦已给他服下了解dú散,并做了针灸治疗,体内的余dú早就清除殆尽了,第二天起来后一切正常,能继续坐班。
“小谦,跟你说个事。”见到唐谦的时候,张永成神色郑重地说道。
“什么事,师傅?”唐谦问道,见对方脸色严肃,心情很沉重的样子,便知道对方要跟自己说的是重要的事情,或者有什么严重的事。
张永成说道:“昨天晚上我去医院看望骆先生的时候,我告诉了我一件事。他说他妻子,大儿子几年前双双死于非命,现在他们出了这个事,很可能与前面他们家发生的变故有关,都是有人在报复他们!”
唐谦骇然道:“原来他妻子他们也出事了,难怪家里就只有他们三个,没有看到其他人,我还以为去外地度假去了,没有在家,没想到却是这个原因!当时他妻子和儿子也是得了这种怪病之后出事的吗?”
张永成摇头道:“不是,都是出意外,不过事情很怪异,警察也查不出什么来,是一大悬案。这次的事要不是你找到病因,惊动一直潜伏在他们的凶手,那恐怕骆少爷的死也是一件很难侦破的悬案了。”
唐谦道:“现在已经知道了,骆先生身边那护理瞿姐就是凶手,但不知道她和骆家有什么过节,或者她只是骆先生的仇家派来的杀手,本身和骆家没有什么仇恨。师傅,骆先生现在知道是谁在害他们了吗?”
张永成摇头道:“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但他摇头表示毫不知情,他们家虽然世代经商,但商场上朋友远远多过竞争者,更没有什么仇家,就算无意中得罪了竞争伙伴,那也不至于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吧?下这么狠的手,不是深仇大恨不会做出来。”
唐谦点点头道:“是的,除非有不共戴天之仇,听你这么说,好像骆家是清白的,并不像是普通的仇人寻仇报复。”
张永成说道:“骆先生是这么说的,不过不过他那大儿子年轻的时候放dàng不羁,曾做过一些错事,但骆先生回忆起来说,那也都只是小错误,罪不至死。”
唐谦道:“可能他们忽略了什么,事情已经发生,想这些也没什么用了,现在应该做的是阻止惨祸的再一次发生。”
就骆家的事讨论了一会儿后,唐谦便没再谈及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定下心来,继续帮着张永成坐诊,给病人看病。
中午的时候,唐谦带冯贞出去吃饭。
饭后回到医馆继续看病。
下午带着冯贞一起回古玩街。
现在冯贞所住的公寓有危险,她不能回去,便只有另作安排。
“冯小姐,这事情已经发生,在凶手没有抓到之前,你都有危险,”回古玩街的路上,唐谦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看这样东躲西藏的也不是办法——你老家是哪里的?依我看,你最好回老家躲一阵,等瞿姐抓到后,或者避开了这个风头之后再回来上班,这样就好很多。”
冯贞回答道:“我老家陕北的,但我爸妈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是nǎinǎi把我带大的,但前年的时候她也生病去世了,所以老家没有亲人,我就是回去也没有投靠的地方。”
说出这话来时,她眼眶发红,神情楚楚可怜。
听到她悲惨的身世,唐谦心中也不禁一动,忙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你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那再想办法吧。”
冯贞目含泪光,幽怨地说道:“我知道我给你带来了麻烦,不过你放心,无论发生了多大的事情,我都不会缠着你的。其实我京城还有个亲戚,他是我远房表哥,以前他对我很好,一直让我去京城那边做事,但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