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着。
身体病弱的男人神经通常是很敏感的,吴熙月抬头看了他一眼,抿着嘴角道:“你将西部落照顾得很好,换成别的人上来只怕早被木库力吃得死死了。你可以换一个方位思考,用你的聪明换身体的孱弱。这样想,就不会伤感了。”
博罗特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睨向远方的目光有些放空。
听到苏合声色宽厚跟巫师月健谈着,说到弓箭他是神采飞扬,以他强壮的身体完全可以坐在马背上像巫师月那样拉弓shè箭呢。
接下来向天,博罗特叫了几个一道过来的男人跟着伐合他们学会shè箭,苏合是自己亲自来学,他已经喜欢shè箭了。
对男人们来说,shè箭就是一桩新鲜事情,个个都是非常认真的学着。
难怪每次自家首领要前来苍措部落许多来过的男人来了还想来呢,他们现在也明白过来了!
苍措部落族人身上有太多值得他们学习的强大本领!他们来一次就学会shè箭,哈哈哈,回去后没有来成的男人们还不得羡慕到眼红。
男人们学得很快,几天下来基本要领早就掌握,剩下的就是怎么提高箭术了。
送别的时候伐合,匡他们特意jiāo待一定要将shè出去的铁箭捡回来,不能弄丢!丢了就没有了,心痛的是自己。
铁器有多么厉害男人们都知道,哪里敢弄丢呢。
在吴熙月带领下,华夏部落族人们的实力无形中又提高了一个层次。与此同时,哈达他们以每天驯化四到三只马的速度进行着,等苏合他们离开时又给部落添了二十来匹马。
驯化一百匹野马不是不可能啊。
十天后,平原的平静终于打破了。
吴熙月接到来自五大部落里各个巫师的羽毛卷,这是告诉吴熙月需要前往石林祭祀。
这里的石林不能称为石林,不是苍山山脉里如同巨石阵的石林;这个地方的石林更要神圣,更要神秘。
接到所谓的羽毛卷后,吴熙月还是犹豫了许久,她觉得自己是没有必要过去。但介于自己不是很了解这边的风俗还是派族人请能阿温过来。
阿温的反应可以用“痛哭流涕”来形容也不为过,他一听说她需要前往石林祭祀,一下子就跟一个小孩子一样嗷嗷大哭起来。
哭到吴熙月那个毛骨悚然啊毛骨悚然,惊觉自己将会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苦逼状况。谁叫这男人哭到嗷嗷叫呢?比失了亲人还要那个痛哭好伐。
几乎是抖着心肝问他:“不对劲?不能去?有危险?选择无视?”一连串的否认,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阿温觉得自己也哭到差不多了,糊乱抹了把脸,声音还哽咽道:“不是,一定要去,一定要去。我是太激动了,没有忍住才哭起来。”
“……”吴熙月默了许久,嘴角抽搐道:“老兄,就算你太激动能不能将事情的好处说个清楚,让我明白个透才哭啊。这么一哭,魂都被你哭去大半了。”
阿温还没有开口已经让她说到结巴了,“我我我……我是太激动了,想忍也没有忍住。”又摸了下头,不好意思道:“其实我刚才都没有忍,突然间就想哭。”
“那你还是跟我说说这有什么值得你哭的吧。”吴熙月有些不能理解阿温现在的脑回沟里装了什么,秉着虚心求问的传统美德,问,“到底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得好?”
抹眼泪的阿温骤地抬头,眼子亮到跟燃烧起来的火把一样,火光还在跳啊跳啊,“去,一定要去!这是巫师们承认我们也是一只部落联盟,代表以后每一次祭祀我们的巫师都可以去参加。”
……这有什么好哭的呢?就算不去,他们难道还想排挤华夏部落不成?
“去了后有没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