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错神的功乎就让扎西勒挣脱开给跑了。回过神的归阿气极败坏吼起来,“你们跑个屁的跑!这里是苍措部落的领地,你们能跑到哪里去?”
“算了,估计是我长得有些面目可憎,把他们给吓着了。”吴熙月囧着脸打趣起来,换盐人是一群命苦的族人,只不过是身上有个胎记,竟然是直接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说到胎记……,吴熙月的脑海里一张艳如冶的面孔突地浮起,大巫师萨莱……,他不是说他也是被曾经部落里抛弃的族人吗?他不是说他被族人说成不祥的人吗?
呃,不会是……他身上也有胎记吧。
展开纤细但掌心已不再嫩细的双手,依稀间,还能回忆起手指抓过他后背的触沉,沆沆洼洼,似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的胎记……是不是后背上面?为了摆脱所谓的厄运,硬生生把胎记给除掉?
狠地打了个冷战,在这样的时代除胎记是件残忍的事情,不是用骨刀把胎记挖出来,就是用石头在胎记上面打磨,磨到血ròu模糊才有可能把胎记去掉。
“月,月,月……”走过来的日乐连续数声才把吴熙月从回忆里唤醒,“月,他们都跑了,我们去把他们抓回来。”
吴熙月握回双手,面色不改笑道:“不用了,头一回见过我估计有些害怕,不急,尧勒不是睡在我屋子里吗?他们迟早会找上来。”
回忆起来的触觉似乎是粘在了皮肤上面,许久都没有消失。在暗中,吴熙月皱了皱眉头,他对她而言,使终是有了影响。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怕是没有办法把这么一个艳如冶的男人从脑海里剔除掉。
在这刻,吴熙月是真没有想过某一天还会跟萨莱重逢,而且还有在那样的条件下再次看到无论在何时,神情里永远有着淡淡倨傲的男人。
日乐搔了搔头,又是替换盐人说话,“他们就是胆小了一点,以前见到我们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呵呵,还有女人让哈达给吓哭了呢。”
“日乐。”吴熙月突地很严肃地盯着对方,盯到日乐不由自主把后背挺直,脑袋低下来后,吴熙月才笑眯眯道:“我真没有生气,所以,你不用替换盐人们求情。”
被吓到了的日乐半响都没有说话。
走过来的啼很自然地牵过吴熙月的手朝树荫下面走去,临了,口气淡淡吩咐日乐,“你去把所有换盐人都叫过来。就说,我们要跟他们换盐巴。”
换盐人说不多,也不少。这么一惊吓都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藏起来了,让他一个人去把所有换盐人找回来,日乐想哭了。
坐在树荫下,啼拿起女人放在旁边的蒲扇,也就是吴熙月让女人们拿棕叶做成的大扇子,一下一下替她扇起凉风来。
日头还没有偏西,树叶挡住了部份太阳依旧有些热;啼抿了抿嘴角,才道:“换盐人对苍山山脉很熟悉,而且他们还知道怎么去大海边。”
两个人相处久了,有些话并不需要完全点破吴熙月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遂是道:“你是想着留下换盐人?”想了想,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大巫师萨莱都说前去大海边是需要走很久很久的路,经过丛林无数,危险也是相当高。
不熟路的话,不但要走许多叉路,还有可能会迷路。所遇到的危险自然也要多很多。不过,为什么一定要去大海边呢?
她并不太喜欢去大海边生活,虽然说一年四季阳光明媚,但一味的只有夏季,而无春,秋、冬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啼点点头,手劲温和地扇起凉风,“留下他们,挺不错的。月,你怎么看?”他习惯在自己做决定前都问问她的意思了。
“留下他们我当然是没有意见,万一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呢?他们不想留下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