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我耳边哭了啊,哭得我脑袋更痛的。”
知道她是想让他们放心才故意这么说的,凶巴巴的气势可是弱了很多,就像是只小兔子在弱弱地挣扎着。
部落最重要的女人醒过来还能跟他们说话,所有苍措部落实族人心里都是松了口气。守了一个晚上,前几天一直因为雪水,雪崩的事忙得全筋崩躺下来都是痛的男人个个是打着哈欠,三三两两直接躺在火堆边睡过。
临睡前好几个男人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啼,你要是顶不住叫醒我们。”
“嗯。”啼轻轻应了下,见吴熙月又想要起双手轻轻按住她肩膀没有让她起,清冽地声线绷得紧紧的低声道:“别起来,生病都会没有力气,你好好躺着我们来照顾你。”
没有草yào,没有巫医,也没有巫师向神灵祷告,一切只能是靠她自己能不能地来。啼的修眉拧到几乎要打结,本是峻冷地面孔早是冰雪覆笼没有半点笑意露出。
吴熙月扯扯嘴角,张了张灼到痛的嗓子:“多给我喝温水,再用温水把我全都擦一片,看到我额头发汗就往我上多盖些兽皮,火也生大一点,没事,我体质好不会容易被一次生病就给挂没了。”
丫的!好歹也是打过预防针的,总算要有些效果吧。
再说鸟,在这里已经生病过一次,同样是发高烧熬一熬不照样过去了。想一想心里也就安心许多。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抽,这话说得太正解了。吴熙月那怕自认为体素质不错,这一场高烧也是断断续续烧了两天才开始息下来。
整个人又瘦了大半圈不说,向来嫩的嘴唇干躁到裂出好几天血口子出来,脸色不用去照镜子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
“月,喝些盐水。”啼双手很轻很温柔抱起全没有力气软软躺在兽皮垫上的女人,锁紧的眉头随着她体温正常下来舒展少许,本是要给纳雅的盐巴现在全部用开水泡着喂给了妹纸,一天两水补充盐份。
体温虽然正常但精神还是萎萎,一天到晚只要想睡就好像怎么睡也睡不够一样。窝在啼的怀里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张开口就着啼的双把竹罐里的盐水几口喝干净。
“不用再泡了,再过休息一天二天应该就会好起来。盐巴本来就没有多少剩下的全部给纳雅吧。她还有几十天就要生了,现在正是小孩在肚子成长的时候,吃些盐对她对小孩都有好处。”只要不再发烧她就是可以放放心心睡大觉,睡到有力气能自己起。
啼放下竹罐又把她轻轻放回兽皮垫里,盖好兽皮把她肩膀都细心盖住,“你让我们找的树根匡他们已经寻回来许多,现在就在旧储食洞里烧着,我等会去看看应该会烧出些晶盐出来。”
树根可以烧出盐巴……,这样奇怪的事业他们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就连老人们也没有听说过,现在好几个族人都窝在旧储食洞里看着匡,伐合烧树根。
在没有盐矿的况下,吴熙月不想把换回来的那点盐巴全部都泡成水进了她的肚子里,早在心里就想过要给部落寻些盐巴回来总是因为各种事而耽搁。
吴熙月闭着眼睛道:“去把树根拿来给我看看,只能匡说过大概模样也不知道有没有找错。我看过后再让他们烧也不迟。”
等族人把树根拿过来一看,吴熙月才放心下来。笑道道:“以后见到有这样的树根都挖回来,虽然不能保证每一餐都可以吃到盐,但至少可以保证三四天左右可以偿到一点盐巴。”
拿树根过来的男人看到巫师月连生病还为部落着想,鼻子里一塞,粗犷声音哽咽道:“月,你好好养着,这些事你只要告诉我们一声就行,别的什么都不用想。”
“我现在可没有力气想什么事了,快去吧,等烧出盐巴再给我看看。”没说几句话吴熙月就感到嗓子里痒得厉害,抬抬下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