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理会,哼!如果她现在死了就更好了!”
对一个她憎恨好久的女人,纳雅是没有一点同情心;心里都在暗暗向神灵祈祷:神灵啊,让堤乌玛永远永远离开我们苍措部落吧。这是一个很坏的女人,她做了太多错事情,让她永远永远消失在苍措部落吧。
吴熙月拍了拍她的手背,笑起来,“她不会死,至少在今晚她是不会死。在没有让她自己彻底死心前,她会很坚强活下去不会容易让自己死去!想看看我怎样医治好她吗?来,走我过去,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有苦说不出来。”
甩头,她吴熙月从来不屑于背后放暗箭的浑蛋,她喜欢的是光明正大来修理修理,丫的……,还要修理到让人有苦说不出来!更让所有人知道她是真为了堤乌玛好才这样做的。
纳雅眼珠微微转了下,然后就笑眯眯道:“行啊,让我看看巫师是怎么救人的;哈哈哈,月,如果你还可以医治族人,你又是我们苍措部落的巫医呢。”一声破锐的尖叫再次响在山洞上空,纳雅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一脸嫌弃道:“快让这死女人住嘴!肚子痛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叫吼,这货当自己是在生小孩吧。”
吴熙月沉默了会,道:“生小孩不会是一直都有力气叫,……有的女人小孩还没有生下来就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而她,从开始到现在起码叫了我们可以两块大烤ròu的功夫,……力气还真是足啊。”
两人笑眯眯边说边走,在离堤乌玛还有一步小距离时,俩人都不用再商量同时变了个一脸好难过,好为堤乌玛担心的苦逼模样。
而躯在老达怀里的堤乌玛用双腿拼命踢蹬着,见到啼坐在火堆边一点都没有想要靠近她的意思,眼里露出一丝恨意!啼,你太狠了!她痛苦成这样子竟然还坐在旁边没有动一动身子。
眼角余光一下子瞄到有两个女人靠近,瞳孔蓦地缩紧起来……,该死!纳雅又在给巫师月出了什么坏主意?心里一急的堤乌玛尖叫声一下子又拨高许多。这下,别说吴熙月他们受不了,离她身边最近的几个男人都齐地捂住耳朵退后好几步。
神灵啊,肚子痛还能这么大声尖叫……,还没有降生的孩子一定会是非常强壮有力的。
“纳雅,去帮我找一样东西。记住,一定要长一点的才行……。”吴熙月淡淡的微笑着,眼里的冷意随着她眼帘微垂轻轻掩住。痛是吧……,马拉戈壁的!姐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痛!
吴熙月没有先去尖叫着的女人身边,而是走到啼身边,眉心微微拧起来对他道:“堤乌玛可能是遇到了一些坏事情,也许,我可以替她让痛苦减少。不过,前提是需要她身上流一点点血才行。”
需要一点点流血?一点点流血并不算什么,如果能让女人停止尖叫。
啼修眉微地挑了下,脸上并没有替堤乌玛担心的情绪,而是颇有些笑意看着他的女人,寒眸里的眸波温和了许多许多,“月,你是巫师,如果族人们遇到只有巫师才能解释的困难事情,月,你是可以自己决定而不需要问我的意见。”
问他并不是征求他的意见,而是想听听堤乌玛的尖叫声会有多高。
纳雅很快就回来,她找到了吴熙月呆会里要用上的好东西,长长的,就像是绣花针那样的尖长细小。俏脸就算是绷紧也没有办法掩饰住她心里的激动,把棘刺递到吴熙月手里,纳雅压低声音道:“月,你厉害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种办法呢?嘿嘿,你这种棘刺刺进她ròu里……得有多痛啊。”
啼随着也起身看了一眼后,嘴角很小地动了下……,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知道她做事情一向都不会让男人担心,堤乌玛……并没有多久有可活下去了,她不会在这种时候当着老达的面会杀死堤乌玛。
吴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