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问题有多严重,他只是痛得有些受不了了。由其刚才足下一崴,巨痛袭来差点没有痛晕过去。
“我是不是很重?让你辛苦了?”停下来,匤连忙把身体正了正。看来是他太重了,女人没有办法再扶着他走路了;该死,这回真有些麻烦了!离山洞还有小段山路,万一乌合叫了族人过来,月……月怕是会遭到乌合这种浑蛋的报复。
一想到吴熙月会遭布阿族人的报复,匤的脸色一下子煞白几分,他重地推了下吴熙月,声色微厉大喝起来,“月,你一个人先走,不要管我!乌合是个很狡猾的家伙,他跑得那么快连族人都不顾肯定是回部落找人去了!快,你快走。你不用担心我,我是男人熬一熬就会过去。”实在熬不过,大不了就是死。只要把女人保护好了,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在原社部落男人的观念里,女人之重重于生命。
苦逼的,这番话如同对牛弹琴有木有啊;蛋腚的吴熙月妹纸……这货依旧是苦逼的一句也没有听懂。反是让匤一推,下盘不稳直接一屁股直线摔地,震得大姨妈脾气大发,【噗哧】一声,飙出一股出来。
看着地面一小滩血渍,吴熙月的额角垂下拇指大的黑线……,马拉戈壁的!再搞几次,老娘都血崩鸟。
站起身,吴熙月冷着脸看着匤,一字一字字正腔圆道:“丫的,尼玛要不要走!推个毛的推,再推下去老娘盆骨都会骨折!”
好吧,她也是对牛弹琴。一男一女干瞪着眼睛比比谁最先妥协,最终,还是匤妥协了。他叹口气说,“月,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人;换成别的女人在看到男人在打架时,都会吓得有多远跑多远。纳雅看着很强壮,可她也很害怕男人之间的战争。走吧,再不走,乌合真会带人来了。”
吴熙月什么都没有听懂,就清楚“纳雅”两字眼,默默想了下,猜测起匤是不是回去后让她再出去找纳雅回山洞?呃……貌似这不太可能。她才来两天,对这里还不熟呢。
反正她说的匤听懂,匤说的她也听不懂。麻痹的,不如不说!省口水!
深呼吸一口,在匤的内疚里再次搀起他朝山洞回去,悲催的,一步一滴有木有嗷!老娘的大姨妈通常第二天很汹涌的,刚才又是泡凉水,卧个槽!泡到更是飙了。伤不起的姨妈,她回去后会好好补补你。
一小段路走了很久,所幸后面并没有人追来,吴熙月顺便折了一些柳条回去,丫的,没有绑带……用用柳条固定骨折吧。
身影刚出现在山洞几米地方,发音为伐合的男人从山洞一块岩石上面看到他们后,立马跳下来急跑过来,一见匤脸上红白青肿,身上同是伤痕累累,心里一绷紧便问起吴熙月来,“月,是不是布阿部落族人偷袭了你们?”
看到族人,匤提紧的心蓦地松懈下来,他拍拍伐合的肩膀,露出虚弱笑容,“你猜得没有,是乌合偷袭了我。我记恨我在斗角上面将他弟弟打死,现在回来找我报仇呢。”
伐合一听,脸上戾色一掠,狠道:“斗角死亡也敢找你报仇!乌合,尽早一天我亲自收手了你。”说着从吴熙月身上接过痛到已没有力气走路的匤,不忘记对她道谢,“月,今天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匤也许会死在外面。”
死在他们嘴里并不忌口,他们从小到大就是在死亡yīn影下成长,早就练就一身面对死亡时的蛋腚了。
匤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想伐合左手突然扶在正好是骨折的地方,……于是,在吴熙月的bào走发飙中,匤总算晕过去了。
伐合虽听不懂新来的女人说什么,可见她那愤怒表情也知道自己干了件很不好的事情。他……他真没有想到自己一扶,就把……咳,就把匤给扶晕去了。低着头,半抱着匤赶紧的往山洞里走。
纳雅听到动静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