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爵大人让我禀告您,等处理好下面的事后她就会上来看您。小人这就要下去回禀子爵了,费洛雷斯大人,您这里有什么需要传达的吗?”
雷哲抬起手将伤处盖住:“告诉母亲说我一切安好,免得她担心。莫里斯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什么。”莫里斯半垂下眼。
“是。”卫兵行了礼,很快就下去了。
“子爵大人很关心你啊。”莫里斯垂着头像是感叹般说道。
雷哲点点头,笑得有点小幸福:“是啊。”
雷哲估摸着玛丽还得好一会儿才能上来,眼神不由自主地向两个袭击者扫去:“裁决长,我们来审问那两个袭击者吧?肯定能撬出不少情报。”
“现在?”莫里斯抬眼看向雷哲,似笑非笑:“这么着急吗?”
“不行吗?”粗神经的雷哲毫无所觉地歪歪头。
“不是不行,只是目前的条件并不适合。”莫里斯安抚道。
“也对。”雷哲扫了眼那个还在干呕的壮士,默默扭头。待会儿千万别把小爷给供出来啊,壮士君。
介于有外敌在场,莫里斯和雷哲都不好再多聊什么。幸而,敲门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谁?”莫里斯警惕地看向门口。
“是我。”玛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然后这位尊贵的子爵大人就推开门直接走了进来。
“我听说你受伤了?”玛丽的视线第一时间定格在了雷哲的腿上。
“不严重,只是腿上被匕首戳了一下,幸好我ròu厚,呵呵……”雷哲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彻底不敢吭声了。
玛丽没有责备雷哲,而是转头看向了莫里斯:“这就是你所谓的已经派了人好好保护?”
莫里斯冷冷地回答道:“保护他的人现在正因为重伤昏迷不醒,而您的儿子仅仅只是被划伤了腿。”
“哼,弱小什么时候也成失职的……”
玛丽正想说点什么,却被雷哲大声打断了:“母亲,如果您再和裁决长大人讨论下去,恐怕异教徒们就该笑出声了。”
在场的没有蠢货,当然明白如果这种时候掐起来只会让敌人yīn谋得逞。
玛丽勉强压下心中不快,对莫里斯说道:“审问和调查的事一向是你们裁判所的责任,我就不多说什么了,等你的结果。”
莫里斯扫了眼傻坐在一边的雷哲,点点头:“放心。”
“那我呢?”雷哲盯着那两个被绑起来捂了嘴的囚犯,忧心忡忡。
“你给我好好养伤。”玛丽没好气地说道。
雷哲可怜巴巴地望向莫里斯,求助。
莫里斯视若无睹。
最后的结果是雷哲被母亲大人无情地拖走了……
被母亲大人关进新房间的雷哲当然没法好好养伤,他不断揣测着莫里斯到底会问到些什么情报,简直坐立难安。
“不知道那个壮士会怎么解释他的遭遇……殴打基友的时候,他到底是处于什么状态呢?”
雷哲看着关得紧紧的门,还有守在外间的母亲大人,最终一咬牙,摸上了自己的脉搏——
“壮士,你有了。”
一种诡异的饱胀感瞬间传达至雷哲,雷哲愕然地张口,却发出一声难听的干呕,大脑的运转紧跟着变得迟钝,心神就像是遭受了重大打击一般恍惚起来。
雷哲花了近十分钟才让自己适应了眼下这种神奇的状况,遗憾的是他并没有产生殴打谁的冲动。
雷哲遗憾又自恋地翘起唇角,果然自己帝王攻的属xìng神圣不可动摇!
“呕……”
“雷哲,你怎么了?”玛丽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没事。”雷哲强忍住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