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宁云晋有些气闷地放开文禛的手,他能感觉到这短短的修炼文禛就大有进步,但是自己却还是没能突破。
就好像是一杯水明明已经倒满,高出了杯沿,可是偏偏却一直不能溢出来,让人有种隔靴搔痒的郁闷。
宁云晋四平八仰的朝床上一趟,抱怨道,“不是说祭天者突破大宗师没有什么难度吗,这是骗人的吧,”
“是你太过心急了。”文禛摸了摸他的头,“你这年纪有这样的功力已经十分骇人,就算祭天者突破不比常人需要感悟与机遇,但是内力的量毕竟还是要靠积累。”
“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宁云晋在床上滚了滚,蹭了一下被子,“这不是眼看着要和两个大宗师对上,有些着急嘛!”
宁云晋的衣带被他蹭掉,露出了肩胛,他的脸颊贴在明黄的床罩上有种格外明媚的诱惑感。
文禛伸手抚摸着他那完美的颈项,细腻白皙的皮肤仿佛能够将人的手黏住似的,让人爱不释手。
被文禛那略带薄茧的指腹沿着脊椎划过皮肤,宁云晋忍不住浑身颤栗,抬起头不其然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睛。文禛眼底酝酿着的是什么,他早已经不陌生,如今宁云晋可不会害羞。
这些天在船上两人都只顾着冲击大宗师,很久没有好好亲热,若是平日里宁云晋还要顾虑着明天腰酸背痛,可他现在正是郁闷的时候,一点都不介意与文禛被浪翻滚。
宁云晋舔了舔下唇,微眯着双眼,望着文禛道,“我要明天晚上才有事做”
这样明显的暗示,文禛哪里听不出来,俯□直接寻着宁云晋的唇吻了上去,一双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探入了他的衣襟内。
明天就要进入扬州城,文禛只是浅尝辄止,没像以前似的将他的小嘴吮得红润肿胀。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宁云晋的唇上c脸上,如同羽毛拂过似的弄得宁云晋有些发痒。
看着宁云晋缩着脖子嘿嘿发笑的样子,文禛忍不住在他可爱的脸上捏了捏,“明晚他们应该会在洗尘宴上配合你动手,你可万万要小心,切莫露出马脚,被他们怀疑。”
“安心吧,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宁云晋自信地挑眉道,他坏笑着一只手从文禛腰部往下探,在那已经微微抬头的地方按了按,“这时候还是别说那些煞风景的话了。”
这样的挑衅文禛哪里还忍得住,两人身上多余的衣物一件件的除去,明黄的锦被下两人的身影合为一体,无比契合。
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榨干了两人的精力,文禛抱着昏昏欲睡的宁云晋稍作清洗,等到将两人都打理干净,这才将人抱在怀里重新盖上被子入睡。
平常即使再累,宁云晋也不会像今晚这样晕晕沉沉的,进入睡乡之前,文禛有些不放心地抓着他的脉探出了一股内力在宁云晋体内走了一圈,确定他的内息没有问题,这才安下心来。
即使是宁云晋自己都没发现文禛的那股内力并没有自然而然的消失,反倒被悄无声息的的随着宁云晋本事的内息被纳入丹田中,然后仿佛是一滴落入油锅的清水,让宁云晋丹田内原本有条不紊运转着的内力运转速度增加了许多。
一夜酣睡,天色还没发亮,宁云晋就已经准时醒来。他坐起身,一把甩开文禛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迷迷糊糊的微眯着眼睛开始穿衣服。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文禛也醒了过来,看着他那样子,不由得好笑,索性跪坐在床上,接手了帮宁云晋穿衣和束发的工作。
宁云晋有一头笔直柔顺的乌黑秀发,这不但是天生丽质,也是这么多年精心保养出来的成果,摸着如同上好的绸缎似的。
文禛虽然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皇帝,可是能给他挽出一个简单的发鬓已经是极限了。
等到头发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