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机会在移动进攻的时候被子弹穿过脑袋或者击中心脏身死,这其实就是在赌,,,,,,
蒋信点头说道:“胡先生是想赌一把运气,凭借你们两人强悍的实力可以拼一下,躲开这两把qiāng來杀掉我们,”
“你真的很聪明,看的也很准”
“我是社团里的白纸扇,这些年洪爷有半数以上的谋划都是出自我的脑袋”
“从头到尾确实计算的很精密”
“但最后还是被胡先生的绝对实力给逼到了墙角”
蒋信忽然叹了口气,诡异的一笑,说道:“其实,,,,,胡先生你可以不用赌的”
胡匪讶然一愣,不解的望着他,蒋信微微的翘起嘴唇,突然将手里的qiāng对准王成的脑袋,
“砰”
在王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蒋信的子弹击穿了他的头颅,鲜血夹杂着rǔ白色的脑浆流了出來,喷了希蓝一身,王成错愕的张着嘴,他不明白蒋信的qiāng口为何会对准自己,
他做了个彻头彻尾的糊涂鬼,所谓的人道有时是不会存在的,
虽然被恶心的混杂着鲜血的脑浆喷到了脸和身上,但是被巨大的qiāng响震的有些发懵的希蓝却沒有反应过來这突然发生的变故为何让形势急转直下,
蒋信将手里的qiāng扔到了胡匪的脚下,耸了耸肩膀笑着说道:“胡先生,你看,,,,,,你确实是可以不用赌的”
胡匪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说道:“我不明白,”
“您需要一条狗么,在港岛”蒋信谦卑的恭了恭身子,低头说道:“如果需要,那么我愿意”
狗,也许有时它的名声不太好,比如狼心狗肺,比如狼狈为jiān等等,
但通常也会被人形容为最忠诚最稳妥的伙伴,因为狗从來都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
蒋信从來都沒把自己当成是刘洪淼的一条狗,因为他觉得刘洪淼不配,他一直都认为自己就是刘洪淼的手下,很单纯的手下,刘洪淼沒有那个绝对的实力來享受自己为他最忠诚的服务,他需要的是一个更广阔的天空來展现他的舞台,
这个机会一直都沒有,但直到刘洪淼那个蠢蛋一样的儿子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后,蒋信忽然看到自己的机会來了,哪怕是给人当一条狗,
蒋信的话虽然听着有些不堪,但胡匪还是明白了,他降了,沒做最后的挣扎,就降了,
胡匪依旧继续问道:“我还是不明白”
蒋信说道:“之前我曾说过我们查到您的一些身份,一些势力,比如你在华夏的背景,比如你在金三角狙杀坤沙,甚至包括您在拉斯维加斯的那场豪赌,包括您手里掌握的那只战力强横的雇佣兵团,这些我们都查了出來,所以说这是个天大的麻烦,但我却不认为这仅仅是个天大的麻烦就算了,而是把天都给捅了个窟窿”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么大的窟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堵的上的,所以我决定想办法弥补”
“于是你就反水了,”
“是的,从一开始我就沒想过要同你做对,我甚至觉得如果我是洪爷最聪明的办法就是绑着那个蠢货來到您面前负荆请罪,而不是一味的想要去反抗和弥补,鸡蛋终究是碰不过石头的”
蒋信说道:“但我明白,我说的话洪爷是听不进去的,他这个人,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在回头,这一场争斗必定会最终有一方倒下为止才能结束”
“那你为什么不赌一下,如果倒下的是我,那么你接下來在刘洪淼心中的地位就会水涨船高的升起來”
蒋信撇嘴一笑,说道:“我现在已经涨的不能在涨了,就算赌赢了杀掉你,我还是我,和以前沒有一点的变化,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