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那点资源jiāo给他?”
老太爷沉吟了一下,摆了摆手说“不必,千门不是几十年前的千门了你虽说是主将,但也已经很久不理世事了,既然已经撒了手就别在管了,而且匪子现在也身兼千门打将脱将两门手艺,自保有余,如果牵涉的过多对他反而没有好处。”
话一说完,那边的胡匪手里端着两碗猪下水向这边走来,把碗放在桌子上说道:“爷爷,战爷,菜好了,咱们爷三喝点。”
说着便端起村长拿来的老酒,依次给三人满上,爷三个拿起手里的酒碗碰了一个就一口干了下去。
东北民风彪悍,好酒,特别是在农村,甭管姑娘小伙子,基本最少都能喝个三两五两,而这胡家男人更不用说,当年老老太爷劫富济贫杀小鬼子的时候经常都是一手拿刀一手拿酒,横刀立马,所向匹敌,砍一个人喝一口酒,不管是敌人还是兄弟都称他为胡阎罗,可见其杀人喝酒的本事。
而现在的老太爷更是从小就被泡在酒缸子里长大的,也就养成了胡匪好酒的习惯,爷三个很快就干掉了两瓶老酒,老太爷放下手中的酒碗依在凳子上不无感慨的说道:“年岁大了,酒也不敢多喝了”
“呵呵”胡匪笑了笑看着老爷子说道:“爷爷,以您的身体就是现在这大山里的牲口看见您,几米开外也都是绕着走,不敢上前的。”
“是呀,匪子,前段时间村里来了外人,几个城里人喝酒闹事,胡爷单手就撩翻了那几个小子,身手丝毫不减当年。”旁边的战清也附和着。
“哦!是吗”
胡匪眼里精光一闪,眉毛拧在一起,爷爷是他的逆鳞,从小的时候起父母去世了就是爷爷一手把他带大的,如果有人敢伤了他爷爷,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对方,你可以打他骂他,他可能和你嘿嘿一笑,挠挠脑袋事可就就过去了,可要是有人招惹了老爷子,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前几年,外面的人开车去山上游玩,路过胡家村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和胡老太爷发生了口角,其中有个男的就说了一句老不死的,胡匪从山上回来知道后二话没说顺着车迹连夜奔袭了三十几里地,抄近路,过树林,翻山越岭的终于在一个服务区把那辆车给堵到了,除了两个女人没什么事以外,其中的几个男人,腿都被胡匪给打断了,到现在那帮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惹了哪路魔王,遭了这个无妄之灾。
“无妨,几个毛孩而已,就当是活动下手脚了”老太爷闭着眼摇了摇手,沉吟半响又接着说道;“小匪,听村长家大儿子回来说你在城里jiāo了个女朋友?”
“嗯,她是个大学生,跟我差不多年纪,认识三四个月了。”胡匪轻轻的回应着。
老太爷睁开双眼看着自己的孙子道:“我们胡家世代住在这大兴安岭下面,典型的面朝黄土,背朝天,虽说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但当初老老太爷扯大旗,拉队伍,打游击,杀鬼子,何等威风,何等壮观,一身本事震慑着这大兴安岭方圆内外,连当初的东北王都亲自来请老太爷出山,可惜老爷子他舍不得这胡家村的乡亲父老,所以始终没出去,小匪,你这次jiāo了朋友,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条件也别弱了自己的名头,你是胡家男人,有什么事都顶住了,要敢当,懂吗!”
胡匪目光坚定的看着自己的爷爷,沉声说道:“放心吧,爷爷,你孙子无论何时何地,宁可站着死也绝对不会跪着活,胡家,没有孬种!”
“好了,你知道就好,去吧,临睡前,在打趟拳,功夫一道,要勤于练习虽然你底子好,但是也不可懈怠了”老太爷摆摆手又闭上了眼睛。
胡匪站起身子向爷爷,战爷打了招呼就朝后院的木桩走去。而旁边的战清看胡匪走远了凝声问道:“胡爷,是不是匪子这女朋友有什么问题?”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