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啊,谁怕谁啊!”
如果五喜是现代人的话,他肯定会上前去喊一句:两位,你们歪楼了!
这边下棋的两人都没理会那两个又吵起来的人,南风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宇文侍者在冷宫里建了个兔窝没法遮掩起来。”他说话的语气很随意,好像随口一说一般,但司马南鸣倒是可以看出里面的关心,心里想着那宇文清倒是用一些饭菜收拢了不少人心。(宇文清表示:我没有丝毫要收买人心的意思,也没大方的把食物分享,各位实乃盗取……)
“五喜,你去传旨,自今日起,任何人都不可踏入冷宫一步,送食物的人也只能放在冷宫东门让守门侍卫接收。”
五喜听了吩咐便找了个小太监去传话,自己则还站在一边守着,他知道帝君肯定还有事要吩咐的。
两个人听了司马南鸣的吩咐也停了嘴,向北很疑惑帝君为什么这么解决,这明显是在偏帮宇文侍者,那会给他带来麻烦的,北风有些想不明白,不过这次他却没开口问,担心又会被嘲笑。切,聪明有什么了不起,我功夫还比你高呢!
惊雨一看他那一脸我很疑惑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又想不明白了,便好心的小声跟他解释说:“嘿嘿,不明白了吧,帝君这么做虽然是在帮着宇文侍者,但在别人看来这是帝君在帮着雨妃呢,毕竟那梁妃的做法可是在膈应雨妃呢。”
向北想想也觉得有理。
果然下一刻,司马南鸣跟五喜说:“传话,今晚我去欣雨宫就寝。”
惊雨听了这话在旁小声的感叹了一句,“这下梁妃该气死了!”
北风倒是高兴,“她们俩斗得越厉害越好!”
惊雨立刻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你失言了。”
北风立刻闭嘴。
司马南鸣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跟南风下棋,然后随意的说:“我听你跟我说过,他好像曾经遗憾因为人不够有一种游戏没办法玩。”
南风落下棋子,“是种叫做麻将的东西,宇文侍者是说过一次。”
司马南鸣落下手里的棋,转头跟五喜说道:“那你就给冷宫加两个人吧,也算是我对雨妃的表示。”
这句话说的让一旁的北风再次疑惑了,而五喜则表示自己的工作好辛苦,还要猜测帝心,看帝君把这话说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还好自己算是服侍两位帝君的人了,还能揣测一些。便任命的下去吩咐了,他知道,帝君这算是吩咐完了。
北风见五喜走了,南风也站起身来,看了下棋局,双pào将军,南风死的很彻底。其实北风觉得,自己对象棋没有爱,太费脑子了。那是聪明人玩的游戏,他觉得自己要是真的闲着还不如去冷宫蹲守,说不定还能顺手拿些好吃的呢,当然前提是宇文清做了。想到这里,北风估计了一下时辰,心里暗想:“不知道宇文侍者今天中午做啥好吃的。”
不说这边北风是如何的盼望着午餐的到来,再说一下此次事件中的两位宠妃。
雨妃今日心情本来挺好,前几日帝君赏了不少珍贵稀罕的物件给她,不说那价值,就说帝君的一番心意就让她高兴。可还没过多久,就听下人回报,说是梁妃让李公公去了冷宫说是要好好照顾一下那宇文侍者,毕竟在那冷宫可是辛苦了人家。雨妃又怎么会看不出梁妃这是在跟她炫耀呢,炫耀帝君充着她,即使她‘失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帝君也只是口头上教训了她一下,根本没有什么实质xìng的惩罚。根本就是在恶心她。
“简直是欺人太甚!”雨妃当即摔了手中的杯子,精致的脸扭曲的可怕,整个欣雨宫里没人敢出声。可没多久便又有下人给她回报说:帝君让人拦了那李公公,还下旨说不许任何人进冷宫。
这时在一边小心翼翼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