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隐又急忙把人抱出来,拿布巾擦干净,扶到床上用棉被裹上。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伸手摸了摸张睿的脸道:“如今我虽倾慕你却不能与你在一起,现在朝堂上树yù静而风不止,身为王爷,就算我不想参与进去也脱不了身,一旦一方落败,我不想牵连到你。你从京中外放出去也好,远离这滩泥潭,三年之后你若心不改,隐定与你许诺一声。”说罢俯身低头在张睿额前印了一吻,轻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等人走后,床上的人微微睁开眼睛,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周隐……”
周隐出了屋子,见对面还点着灯,便信步走了过去。见凤轩独自一人坐在那正在饮酒。
“怎么了?被你小情儿赶出来了?”
周隐皱眉道:“他并非我的娈宠,我与他不仅仅是身体上的xìngyù,更多是本心上的知己。”
凤轩嗤笑:“哈哈哈哈,王爷你居然跟我说这个,你当你自己是情圣呢?”
周隐白了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酒壶喝了一口猛的喷了出来“噗……这什么酒?!”
凤轩挑眉:“yào酒,壮阳的。”
周隐:“……那人前些日子在扬州出现过,似乎还在寻找那件东西。这么多年了你还要跟着他找下去?”
凤轩道:“习惯了,不找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他还欠我十万两酒钱,怎么说也得要回来不是?”
周隐点头:“你随意,这么多年他若能还你早就还你了。”
凤轩叹气道:“是啊,能还早还了……最近京中太乱,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把司马云那老狐狸斗倒了,做的实在太过火了,这回皇上也该费费脑子了。”
周隐道:“早该来了,他这阵子修仙炼丹已经快风魔了,若不是这回他们动静太大,或许皇上还要继续放任下去。”
凤轩:“过几日我可能要只身下扬州,我这小徒弟就拜托你帮我照顾些日子了。”
周隐道:“你不怕我把他养死了?”
凤轩:“每日喂他口吃的就行了,闲着时候还能弹他脑袋取乐一举多得,就收你九百九十八两银子好了。”
周隐:“……”
***
第二日张睿睡到日上三竿才睡醒,昨日确实喝太多了,居然做出尿裤子这么丢人的事……反正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周隐不说,湛清自然也不会说,自己假装不知道就好了。
起来梳洗一番换上湛清昨日给他买的衣服,一身水蓝色的长袍除了袖口略长些,其他都算合适。梳洗后推开门,见周隐坐在院中,正与昨日那绿衣男子对弈。
他走到跟前看了半晌,也未看出什么名堂来,只得无趣的等着两人下完。
过了许久那绿衣人把手里的棋子往桌上一扔:“不玩了不玩了,酒窖里的酒愿意拿就拿,记得给我剩下几坛,清洛就jiāo给王爷了,回来时没少胳膊腿就行,其他随意。”说完起身走到张睿身边道:“听说你昨日……喝尿裤子了?”
张睿:“……”
周隐:“……”
张睿面色发黑,周隐急忙道:“不是我与他说的!”
“哼!”
周隐:“湛清!”
湛清急忙跑出来道:“王爷何事?”
周隐磨牙道:“是你与他说张睿昨日的事?”
湛清道:“昨日……昨日的事?没有,没有属下谨遵王爷命令,并未说一句。”
头发乱糟糟的小童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道:“是我与师傅说的。”
周隐冷笑一声:“好,很好。”
那小童看着他打了个冷颤,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从酒肆回到大理寺,去了张大人书房,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张大人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