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的纠错,千万不可妄动。”
张睿点头:“谨遵大人教诲。”
两人聊了半晌,张耀之也有些疲乏了,昨夜他与周隐江硕担心着张睿,一直没睡觉,如今是头重脚轻,眼皮发沉了。
张耀之:“你歇着吧,老夫先回府补一觉,年岁大了,这精气神就是不如以前了。老夫当年办案时,曾经连续五天五夜为睡过觉都没事,如今这只熬了一夜就受不了,老喽,老喽。说罢背着手出了房间。”
张睿躺在床上,兴奋的浑身发抖,他就要入朝为官了,这是他真真正正的参与道大周的政府机构中。他张睿何德何能得大理寺卿如此看重,只愿自己能做个好官,做出一番政绩,才不辜负张大人对他的栽培!
第三十七章
王府里,周隐敲敲自己脑袋,自己刚刚真是太蠢了,脑袋简直就是被驴踢了。为何不答应他?居然吓得落荒而逃?!堂堂一个王爷,居然做出这幅小女儿姿态,简直是丢人现眼!……如果周隐是现代人,那么蛋疼一词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不论怎样,人没事就好,这次的惊险让他突然发现,自己或许不单单想靠近他,更想拥有他!第一眼看见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周隐觉得呼吸困难,那种仿佛掉进水里快溺死了般的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脑袋突然蹦出个想法吓了他自己一跳。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
可周隐怎么舍得把他囚禁?斩断他官路,不让他断案。就是断了他的翅膀,一只没有翅膀的鹰就算拴在身边,时间久了也就厌了。或许自己喜欢的,正是他查明真凶时浑身散发的那种自信。
这想着突然胸口一阵揪痛,周隐扶着椅子,脸色苍白如纸,急声道:“湛清!湛清!”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湛清闻声冲进屋内,见周隐这般便知是又发病了,急忙把人扶到内室,唤了府里的老大夫来。那老大夫匆匆赶过来瞧了一眼叹气道:“若是一直如此,别怪老夫多嘴,王爷活不过而立呀。”
湛清面色晦暗道:“您尽管先为王爷施针,如今之计只能这么熬着,但愿以后会好些……”
那老大夫拿出yào箱,从里面拿出一卷布兜,布兜展开,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几百根银针。把人放平掀开周隐的衣服,双手上下翻飞,不一会几百根针差不多都扎了进去。
黑紫色的血顺着针孔一丝丝溢出,过了半个时辰污血才流尽,那大夫方把针起了。
湛清早准备好沾湿的布巾把周隐身上的污血擦净。老大夫又把yào膏递给他道:“别忘了给王爷抹上,这施完针身上留下的针孔若不及时擦yào就会越烂越大。”
湛清接过yào膏道:“我知道,麻烦大夫了。”
老大夫叹气摇摇头收拾好yào箱起身离开。
床上的人双眸紧闭,眉头紧锁。湛清麻利的把yào擦好,被子盖上,悄悄的退了出去。王爷每月几乎都会犯一次,这种情况他已经习惯习以为常了。只是这次似乎提前了几日,难道是……王爷葵水不调?
***
张睿在床上躺了两日便忍不住起来了。活动活动了筋骨,总躺在床上身上都快长蘑菇了。
林承前后来大理寺看了他几次,顺便送来许多补品,让他安心养病。其实张睿对这个舅舅真的说不出好坏,至少他没苛待过自己,还把自己送进学府已经算不易了。
唯一让他不开心的是,这几日都没见到周隐。也不知道这家伙干什么去了。
司马兆良的案子算是糊里糊涂的结案了,凶手始终没有抓到,董卓身后究竟是不是大皇子无从得知,就算是大皇子,大理寺也不能继续再查下去,这件事只能这样呈上去了。
这董卓如果没听自己的话或许已经被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