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还是微微佝偻。
张耀之:“王爷,您看这如何是好,这……”
这老狐狸又想把问题踢给他。周隐坐在椅子上,敲敲脑袋做恍然状:“张大人,本王突然想起,给皇兄寿宴上的水晶肘子是用大盘装好,还是小盘装好,我去与他们说一声。”
张耀之半边脸抽动,找借口不用这么牵强把!
周隐起身,走到张耀之身边悄悄说:“我今日与你来是想说,此事不要牵扯到张睿头上,今日他与我赴约时看见司马兆良坠楼身亡。”
张耀之一愣,摸着胡子正色道:“老夫有分寸,那孩子我也颇看重……王爷可记得在皇上面前给大理寺美言几句~!”
转身走出大理寺。湛清跟在身后道:“张小公子已经送回去了。”周隐默不作声,抬头看看yīn霾的天空,漫天飘洒的雪花,这个冬天似乎格外漫长……
***
张睿被匆匆送回府邸,心一直砰砰乱跳,看周隐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若死去的真是权倾朝野的左丞相之子,那里面的东西不是自己一个半大孩子可以碰的。也难怪周隐当时脸都变了色,张睿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自己这多管闲事的毛病上辈子当警察遗留下来的职业病。改不掉今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想起死者那个诡异的姿态,总感觉好像哪不对,张睿捏着耳垂思索,究竟哪不多呢?
回到林府,正巧遇上林孝清匆匆的从家里出门。
“表哥好,这个时辰了还出门?”
林孝清道:“大理寺有宗急案子,可能今夜又不能回来了。”
张睿道:“那表哥路上小心。”林孝清点点头,上了马车。
韩叔正在收拾两人的旧物,见张睿回来惊讶道:“少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说着过去把张睿身上的披风接下来,抖落披风上的雪花。
张睿搓搓手道:“遇上点麻烦事,我便先回来了。”拿着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这茶叶不错。”
韩叔笑道:“这是三表少爷今天拿来的。”
“孝民,这孩子有心了。”
韩叔忍不住笑起来。“少爷,老奴有句话说,您可别见怪。有时候我觉得少爷说话办事像大人一般,要不是我一直伺候在你身边,你的习惯未曾改变,多怕以为是山野精怪化出来骗人的呢。”
张睿拿着茶杯的手一顿,不自然的笑笑。自己这阵子似乎太明显,也太不小心了,虽然本心是好的,却从没想过一旦自己深陷囫囵该怎么办?指望韩叔吗?除了韩叔还能指望谁?他舅舅?为了自己的利益亲生儿子都可以舍弃的人,会在乎这一个功不成名不就的外甥?!别开玩笑了。
张睿揉着眉头,自己似乎应该反思反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这个道理自己早该明白。
***
大理寺中,张耀之一怒之下把手里的杯子扔在地上。
“你说那清官自尽了?!”
来禀报的衙役吓得大气不敢喘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一直点头。
“仵作查过尸体了吗?”江硕忍不住问道。
“查……查过来,说是服dú自尽……dúyào是事先藏在耳环里的。”
江硕朝他挥挥手让他退下,衙役如释重负,磕头退了出去。
张耀之:“那歌妓不死还有法jiāo待,歌妓一自尽便坐实她谋害司马兆良,这下子咱们有的忙活了。”
江硕:“那……大人眼下咱们该如何?”
张耀之:“十二王爷算是又被我拉到这条船上了,先查这个歌妓的底细,虽然我不愿接这宗案子,但为了少些人被波及,还是大理寺出面比较好。
江硕拱拱手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