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案子没有几天的时间了,若不快些破了,皇上怕是会为难与你。”
周隐笑道:“你不用替我担心,皇兄再难为我,我毕竟是他弟弟。”
张睿尴尬的笑笑,心底暗道:谁替你担心了……我是怕破不出案子被人笑话。
“既然如此,我叫小厮去买些yào吃了到内间休息一下好了,下午要是查出秋夫人的下落,我还会接着分析案情。”
周隐点点头:“你……多多保重。”说完起身出去。
吃了yào,脑袋迷糊的更厉害了,不得不说古代的yào——可真是良!yào!苦!口!连喝了几杯热水嘴里都是一股yào味,弄得张睿直干呕。
躺在内间浑身发冷,想睡一觉却被一泡接一泡的尿憋醒,叹了口气披上披风匆匆去了恭房,天越发冷的厉害,北风刮着残雪打着旋的飘下来。张睿提上裤子,感觉自己小兄弟都快冻僵了,往屋子跑的时候门口不知谁倒了点水,都结成了冰,没注意一脚踩上,直接摔到在地,脑袋“咣当”撞在墙上。
张睿倒吸一口冷气,疼的他都快没知觉了,强忍着爬起来,踉跄的走进屋子,坐在炉子旁叹气。自己这是遭的哪门子罪,本来跟自己一分钱没关系的事,狗揽三泡屎,什么事都要参合一下。
拿手碰了碰额头,“嘶……”疼的他龇牙咧嘴,那出帕子擦了擦,刚刚吃的yào劲上来,身上暖了许多,张睿搬了把椅子放在炉子旁边,蜷在椅子上睡了起来。
张耀之和江硕来时正巧看见张睿窝在椅子上睡得正熟,江硕想叫他,张耀之制止小声道:“难为这孩子了,看他眼下发青,定是这几日都没有睡好,你看他额头上怎么还有块伤口?”
江硕道:“我去让衙役叫个大夫来看看?”张耀之点点头道:“去吧。”
不一会一个老郎中被叫到大理寺,张耀之轻轻拍了张睿两下道:“张睿,醒醒,先别睡了,让郎中看看你头上的伤。”
张睿揉揉眼睛,见到张大人急忙起身道:“小生不知是大人来,实在失礼。”
张耀之笑着道:“无事,我还要谢谢你这几日为这宗案子奔波。”
张睿道:“愧不敢当,小生到现在还没弄清案子,实在惭愧……”
那大夫拿了干净的布把张睿额头的污血擦净,撒上yào用棉布绕头包扎上。“小公子每日换一次yào,不可沾水,不然这额头就要落下疤了。小公子身上似有风寒症,可吃yào?”
张睿:“多谢大夫,已经吃过yào。” 因为喝了yào,在炉子边烤着又发了一身的汗,醒来比刚睡那会好受多了。
那大夫见张睿彬彬有礼很是喜欢笑道:“那就好,老朽见你面色还好,注意这几天不要着凉,否则会加重病情。”
张睿点点头冷不丁想起案子道:“大夫,这夫人如果怀孕七八个月小产婴孩能活下来吗?”
大夫略一思索道:“老朽行医有四十五载,只听说过七个月产下的孩子活过,八个月的还未听说,但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这样早产的婴孩一般都体弱多病,年少早夭不寿。
张睿点点头谢过大夫,果然证实了自己所想,那杨兴钰肯定不是秋氏的亲生子,那他是谁的孩子?杨九怎么能心甘情愿的养别人孩子,还是以嫡子的身份……周隐已经派人去查那管家了,或许明日就有消息了。
晚上回府的时候林孝清被张睿脑袋上的绑带吓了一跳“睿表弟,你头怎么了?”
张睿尴尬道:“咳……在冰上滑到摔了一跤,脑袋撞墙了。”林孝清哭笑不得,拍拍他肩膀嘱咐他走路时小心。
吃过晚饭韩叔突然道:“少爷,今日我在街上似乎看到贺家兄弟了。”
张睿听着一愣:“贺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