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此饮又复醉,此醉更酣适。徘徊云间月,相对澹以默。三更风露下,巾袖警微湿。浩歌天壤间,今夕知何夕?如何啊?”注②屋里突然一静,大伙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蒋泰先反应过来道:“少覃若不是我知道你不爱饮酒,还以为你是个老酒鬼呢,这诗虽好,但意境太过悲凉……”意思就是少覃你这是在哪抄的吧?孝泽吐吐舌头笑而不语。
就剩下周隐和张睿,只见周隐拿起毛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行字便道:“在下才疏学浅,大家不要介意。”
原本靠在墙角的子衿坐了起来,走到周隐身旁边念了起来:“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斗酒相欢愉,聊厚不为薄……”子衿声音很好听,那种轻轻的声音,尾音处还带着一点沙哑,听的大伙都入了神。
“好诗,好诗!”子衿拍起手来,其他人也都赞叹。张睿也笑着跟着一起赞叹,心里暗叹好湿,好湿,子衿,你要再往前一点,袖子就真湿了……因为他袖子前面正好是周隐的酒杯。周隐不动声色借着放笔的时候朝旁边挪了一下,与子衿拉开距离。子衿面色微变,笑着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继续饮酒。
这回就剩张睿自己了……算了,随便写一首:“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jiāo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也就这首背的熟一点,还有明月几时有,但那是词不能用。
大伙见张睿写了一大篇,都来了兴趣,蒋泰走到跟前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紧,心里暗暗惊心,这少年不过十二三岁,居然有如此才华,单看这首诗,就算是学府的院长也不一定能做的出来啊……
子衿瞧了一眼,脸色大变,一抚袖转身走出了屋子。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有周隐一人笑道:“张小兄弟小小年纪竟然做得如此诗句,实在是另周某佩服,这一局比试是在下输了。”说完朝张睿点了下头,带着仲昕离开了。
其他人也起身纷纷告辞,最后只剩下林孝泽张睿和蒋泰。蒋泰挠着头笑了笑道:“那什么,张小兄弟确实才高八斗,蒋某也自叹不如啊,以后有机会多多切磋,多多切磋。
张睿扯扯林孝泽打算离开。林孝泽愣了一下又道:“君卿,那穿黑衣服的男子是什么来头啊?怎么曾家小子这么巴结他?曾子衿一向眼高于顶的,居然对那人的诗赞不绝口,实在怪哉啊!”
蒋泰苦笑:“你不如去问问仲昕。”说罢起身也离开。
张睿心下了然,自己怕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拽着林孝泽出了酒楼。
林孝泽:“哎哎,睿儿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今日你那首诗写的真好,就连我这么对诗词不通的人都觉得好,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我这么一想那景象就出现在脑袋里,真是让人听着就醉了。”
张睿道:“不过是胡乱编的,也就这么一首而已,只是今日胜了那黑衣人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林孝泽:“嗨,那能有什么事?本来就不是咱们提起要比试的,就算那人要怪罪也怪不到咱们身上,只怪那曾子衿太能起事。”
张睿:“的确,我看那叫子衿的似乎对我有意见,处处针对于我,但我与他并不相熟啊。”
林孝泽脸一红道:“睿儿你不知道,那曾子衿并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我,我与他自来就不合,我看不上他的傲气,他瞧不上我的平庸,看不对眼很久,只是没想到他今日居然借此刁难你,真是让我小瞧他。”
两人边说边走,走到巷子口发现马车已经离开了……林孝泽一跺脚怒道:“小爷都付给他银子了,这车夫怎么如此做生意,说也不说就走了!现在怎么办?”
张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