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女人。”
寄眉嘴巴撅的老高,第一次觉得想将表哥打死,心里混球混账,萧砚泽你个王八蛋的骂着。砚泽见她撅着嘴巴,赌气的模样很是可*,便俯身含住她的小嘴:“好眉儿,这次是我不好,我手头有个猫儿眼,明天派人给你送回来,咱们眉儿纤纤玉指,戴着肯定好看。”
她不留情面的咬了他一口:“……我要睡了。”
砚泽吃痛,捂着嘴巴道:“你还真咬啊你,我不是给你赔礼道歉了么?!是你非要问,我才说给你听的。说了,你又翻脸!”
谁知道你说的是这样侮辱人的事,早知道,你给我跪下,我也不要听。
砚泽听她在吸鼻水,知道她是气哭了,想了想,决定先哄哄她:“行了行了,我不是已经知道你们没这事了么。”说完,将妻子搂在怀里,见她没抗拒,以为这件事过去了,又说了一会情话,两人相依睡去。
第二日,是个艳阳天。在寄眉的一再要求下,砚泽带着她去见老太太,可惜到了地方,他爹娘说老太太还在昏睡,就算醒了,也不认得人。寄眉只能握着老太太的手,难过的掉眼泪,什么也做不了。
从老太太那里出来,寄眉的步伐越发无力,走三步就要歇一步。其实早上起床,砚泽就发现她无精打采,但以为是昨夜闹的太厉害,她太疲乏,并没太在意。可如今她一步三晃,不得不叫他重视了。
“寄眉,你不舒服?”
她恹恹的颔首:“是不大舒服……昨晚一宿没睡,这会昏昏沉沉的……”刚说完,来了一阵风,寄眉掏帕子捂住口鼻,微微咳嗽了两声,然后一闭眼,就往丈夫身上倒去,砚泽赶紧展臂接住:“寄眉——寄眉——”
她娇弱无力的道:“砚泽,我没力气,走不动了……”
他便打横抱起她,一面叫金翠去唤大夫,一面快步往自己院子走。进了屋将妻子放下,先试她额头,没见发热:“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浑身无力,喉咙更疼……”做出坚强的样子:“相公,你去忙你的吧,我有人照顾,睡一觉就没事了。”但手上却不舍的拽着他的衣袖,表情亦分外凄苦。
他哪里能丢下她不管:“今天没什么事,留下来陪你。”
不一会,金翠领了个医婆进来,瞧了一阵,说是虚火太旺,喝两副去火的方子就能消。砚泽便赶紧让人去抓yào方,回来吩咐金翠去煎熬,他则陪着寄眉说话,他发现妻子双目根本不看他,她虽然看不见,但每次跟她说话,她都会不觉得将视线投向他这边的。
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时金翠熬好了汤yào,砚泽端着yào碗回来,扶着妻子坐起来,喂她喝:“趁热喝了,再睡一觉就好了。”对寄眉来说,喝yào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所以砚泽并没怎么上心劝说。
话说寄眉端着yào碗,哀哀的叹息:“砚泽……我……咳咳……”她用帕子掩口,忽然猛地大咳一声,手上一抖,那碗yào全泼在了砚泽身上,她则‘无知’的道:“yào呢,泼到你身上了吗?”
“……”砚泽瞧着满身的汤渍,忍了忍:“没事,都淋在引枕上了,不碍事,只是yào得重新熬了,我再去吩咐人重新煎。”开箱换了身新衣裳。
待重新煎好yào,他以为她喝了汤yào,睡一觉就能好的差不多,不想醒来却比早上更没精神了。
他隐隐觉得不好,莫不是昨晚上的事,将她气成这样的?
“寄眉……寄眉……”他坐在床榻边,握着她的手,小声问:“你是不是心里有事瞒着我?”
她默默摇头:“我歇歇就好了,砚泽,苦了你了,我不能和你温存,婳儿她们又不在,不过,幸好外面天地广大,你总能找到好去处的,去吧,别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