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媳fù更难管了:“你舍不下脸,所以就让她长脸!行了,你出去吧,我们以后都指望不上你了。”
能猜到母亲的目的,变着法的管着他,家里的大小事得她说了算,哪怕给寄眉买点东西。
砚泽不戳穿也不配合她,她让他走,他就走:“是,孩儿先去了。”
出门后估算了下时间,在母亲这里耗时不多,寄眉应该还没等急,便哼着小调往自己院里回了。
可惜一进门不见寄眉,床上空落落的,哪有美人的影子。
“少nǎinǎi呢?”
扫屋的小丫鬟正收拾床铺,惧怕的指了指门外:“被八太太请去了,走了有一刻钟了。”
萧砚泽气的三尸神暴跳:“都说不许她动了,怎么又跑出去了?!”对这小丫鬟道:“不用叠被了,去把少nǎinǎi叫回来,就说我回来了。”
那小丫鬟放下被子赶紧出去了。萧砚泽难捱的躺在床上等妻子回来,一抬眼见那扇子还撂在桌上,其实这两把扇子并不是一对的,单独拿走一把给妹妹不是不可以。
他只是讨厌母亲弄出的那种‘他是不孝子,有了媳fù谁都不顾’的感觉,于是她们要,他偏不给。
等寄眉回来等的正不耐烦,就听见方才派去的小丫鬟回来了,对他道:“八太太不舒服,少nǎinǎi在那边忙帮,说没法回来了,叫您别等了。”
“……”砚泽腾地火了:“那活寡fù有什么忙,需要陆寄眉帮?”
小丫鬟吓的直缩肩膀:“这没说,奴婢不知道。”
萧砚泽心道,一定是他刚才弄得她烦了不喜欢了,趁他出去,借故跑了,躲着他不回来。才为了她挨了母亲刁难,她转眼就这般对不起他:“哼,她是个什么东西,当谁稀罕她!”说完,把扇子扫到地上,踩了一脚,甩袖走人了。
他有的是地方玩,不至于耗在陆寄眉身上,这一去整整几日没回来。期间记起妹妹来,派天冬拿银子在城内寻好扇子买了一把,教家里的婳儿jiāo给妹妹。
婳儿送扇子的时候,舒茗正跟堂姐舒蓉趴在炕桌上写字。舒蓉今年有十三岁了,个子噌噌的长高,脚趾骨也不住的长,裹脚布缠的严实,经常疼的直抽冷气。
舒蓉从窗户见婳儿进院子,对舒茗笑道:“准是大哥派婳儿给你赔不是了,我看她手里捧个盒子,应该是送你的。”
舒茗恹恹的道:“若不是嫂子那把,我就不喜欢。他成婚之前,常来看咱们,现在都不来了。”
舒蓉对大少nǎinǎi也没好印象,不过是有老太太撑腰罢了。她们这些女子忍得挫骨的疼,也未必嫁好婆家,她可好,学会耍赖就能攀门好亲事。
舒蓉刮了下堂妹的眉心,笑道:“大嫂的扇子又没开花,何必偏要她的。”话锋一转:“我觉得,婳儿送来的就是你要的那把,你是亲妹妹,大嫂说来说去还是外姓人。”
几句话把舒茗的希望勾起来了,叫丫鬟碧儿去给婳儿挑帘子迎人进来。
婳儿先给两位小姐请了安,然后将红木匣子打开,展出里面的纱绸扇子:“这是大少爷特意吩咐天冬从外面给您寻的。”
一句话将这扇子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不用舒茗亲自问了。舒茗脸色一下子难看下来:“专挑破烂玩意唬弄我!”
舒蓉做出惊讶的样子:“还以为是大嫂那把蜀扇呢,原来不是。呦,真香啊,是苏扇吧,我看婶子们都在用,应该很好用。”
舒茗恼的推开匣子:“都在用,肯定满大街都是!”
婳儿哄道:“小姐,这不比大少nǎinǎi那把差的,真的。”说辞没有任何说服力。”
舒茗将手里的毛笔一摔:“我不要了!”
婳儿从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