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我喜欢胸……”
赵晋扬歪嘴一笑。
“那脱光了自己玩玩。”
王鹏惊恐地瞪大了那双鼠眼。
赵晋扬示意身旁的人,“要不找人帮你动手啊。”
肌ròu按捺不住,上前帮他撸掉马甲。
这老鼠偷吃多了,养了一身膘,肚腩副rǔ一应俱全,看得大众噗嗤笑翻天。
肌ròu面露厌嫌,“你他妈自个儿玩,老子下不了手,恶心!”
王鹏在围观之下,自个用指甲掐起rǔ/头。一道道指甲印下去,脸却比那处狰狞。
后又让他“开摩托”,与“开飞机”类似,双臂平伸蹲马步,还不时问他开到哪了;玩“学壁虎”,单腿站立,其余手脚都贴墙上,同时用膝盖猛磕大腿外侧肌ròu,当时没感觉,一秒以后又酸又疼几yù跪下。
看守所里收拾人有自己规矩,都避开脸和要害。避开脸是为了不留下证据,避开要害是怕把人弄残弄死。
玩得出这些花样的都是老油条,没人敢再低看这位昨日来的新兵。
赵晋扬脸上看不出与他人不同神色,俨然乐在其中。要让昔日伙伴见着,竟也会一时分不出是警是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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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着陆了吧。我刚下班。”
日头升到半空时,冯一茹发来短信。
许连雅想象她打着哈欠从医院门口出来,回复道:“没去。”
冯一茹一条电话甩过来,“什么情况?赶不上飞机吗,还是改签了?”
吐过后浑身都是酸腐味,许连雅洗了个澡,半躺在木沙发上等着头发自然风干。她一手抖散一撮湿发,淡定地答道:“就是不去了,在家。”
下夜班后脑袋昏胀的冯一茹听得更晕乎,兴师问罪般丢下一句话:“你等着,我马上到你家。”
冯一茹打包两份肠粉和豆浆,匆匆上门。
“怎么回事?”冯一茹边打开快餐盒边说,把摊开的一份移到许连雅面前,“这蛋ròu的,你的。”
许连雅探身往她那盒里看,素的,冯一茹扔掉一次xìng筷子,从厨房拿了两双家用的,递给许连雅一双,浑不在意:“看什么,减肥。”
“有毛病。”
冯一茹瞪她,“还没说你呢。”
默默解决完早餐,冯一茹又把话题扯回来。
“不想去了。”许连雅的回答极为任xìng,不说“去不了”,不说“不用去了”,单单把自己决定撂出来。
冯一茹听着有深意,敛起呛人口气,问:“有变故?”
许连雅咬着豆浆吸管,“没。”
冯一茹在她的戾气里冷笑。
豆浆纸杯被撴到桌上,“我先甩他的,现在又主动回去找他,丢脸。”
假话不值钱,不用掏心挖肺,轻轻松松便能往外倒。
“矫情。”冯一茹毫不客气批评,“现在是赌气的时候吗。宝宝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他放了把火就想自个儿跑了?哪那么便宜的事。”
许连雅又拿起纸杯晃了晃,一口吸到底。
“明天还有空吗?再陪我去趟医院吧。”
冯一茹眼看就要拍案而起,“别冲动,好好想想。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起码你得让他知道,再做决定。”
“ròu长我身上。”
“你要真想好了,就不是一天一个决定。你在逼自己,这根本不是你想要的。”
许连雅看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当初是他不肯留下来,这回我再去岂不是拿孩子当筹码要挟他。”
“谁让他造孽啊,不能他一个人爽了,恶果都你来承担。”
许连雅越辩越无理,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