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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傍晚,许连雅才明白赵晋扬的“不多”是什么概念。

    他提着一个鼓囊囊的行李包,等在许连雅家门口,哪像什么搬家的人,整一风尘仆仆的旅人。

    “就这么点?”

    赵晋扬也顺着许连雅的目光往包看,说:“差不多了,还有些在那边,有空再去取。”

    许连雅掏出钥匙开门,才想起应该配一条给他。

    “不过也没剩什么东西了。”

    赵晋扬的补充又让她愣了一下。

    许连雅说:“你真像一只蜗牛,一个壳就是全部家当,背起来哪都能走。”

    赵晋扬跟着她进门,“现在还要多背一个你呢。”

    许连雅回头,嘴角扬了扬。

    许连雅把赵晋扬领进卧室,指了指衣柜,那里她已经空出一大格给他,现在看来似乎空间留得多了。

    “挂里边吧。”

    “嗯。”

    赵晋扬把包扔在衣柜边,哗啦一下拉开拉链,露出叠得整整齐齐的深色系衣服。许连雅坐到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看了好一会,许连雅总结一般说:“你好像都是暗色的衣服,黑色、深蓝色、军绿色、灰色……”

    “耐脏啊。”

    “也是。”过一会又补充,“目标不明显。”

    赵晋扬赞赏地笑,“聪明。”

    许连雅抱着胳膊,目光跟着他的衣服从地上的包到柜子,上上下下。

    行李袋看样子被清空得差不多,赵晋扬从里面取出一件淡蓝色的衣服。

    那是一件衬衫,看上去很新,叠得方方正正,不过被压得有些皱了。

    “警服的吗?”许连雅问。

    “嗯。”赵晋扬把衣服甩了甩,套上衣挂。

    “后天要穿去吗?”

    “不穿,”赵晋扬说,“一般都不会穿,除非开批/斗大会。”

    许连雅站起来,伸手去够衣服,“先别挂起来,我给你熨一下。”

    赵晋扬不解,“不用熨,一年也穿不了多少次。”

    “我想象不出你穿警服的样子。”

    “嗯?”

    “你看上去像个小流氓。”

    “……”

    许连雅自个笑了。

    赵晋扬挑了挑下巴,“我换上给你看看?”

    “求之不得。”笑容更甚。

    赵晋扬要将衬衫从衣挂上撸下,许连雅却按住他。

    “熨一下,皱巴巴的比你脸上褶子还多。”

    赵晋扬不由摸了摸脸,“哪呢,我还年轻。”

    许连雅给挂烫机加了水,衬衫挂支架上,扣上扣子,轻拉着下摆开始熨烫。

    “外套和裤子呢?”

    “也要穿?”

    许连雅苦笑不得,“单单穿一件蓝衬衫跟出租车司机有什么区别。”

    “……还真好久没穿了,不太习惯。”

    赵晋扬翻出藏青色的西裤和外套,说:“也要熨?”看到她点头,赵晋扬把衣服放到沙发上。

    “帽子呢?”

    “……”赵晋扬沉默了。

    “嗯?问你呢。”

    许连雅抽空回头看他,赵晋扬却神不知鬼不觉的逼到跟前。

    “喂——”赵晋扬戏谑又压低声,神秘兮兮的,“你该不会是特别喜欢制服吧。”

    赵晋扬表达得够客气了,许连雅曲起手肘,又要撞向他,赵晋扬一步跳开。

    许连雅笑了笑,不置可否。

    “小心点衣服。”赵晋扬又提醒。

    赵晋扬把自己东西收整完,许连雅也熨好了三件衣服。

    “试试。”她边收拾挂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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