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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一方独大反叛的例子。这两姐弟的医术修为也为风家长脸,不久之后倒也自己站住了脚跟。

    两姐弟从不收徒,但即使这样也有人愿意他们俩称为一个“氏”,忌惮的也也是他们自己开拓出来的本事。

    “乡野粗人罢了,入不得夫人的眼。”风伊洛并不见得有多喜欢这个帽子,风氏再好,在她心里也只是顾家的一部分。“我看夫人面色红润,身体康健,倒也不像是有疾之人,若是无事便离去吧,莫让这危重之地染了晦气。”医馆从来都是这样,晦气严重,但这句话更多的是嘲讽。

    昭太妃没想到风伊洛语气这么不善,饶是在宫里沉浮多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并未做什么让她误会或者生气的事情啊。皱起眉头,她还是继续问下去:“皇后应该是在这里的吧?”虽是问句,但语气笃定。

    “把人带进去。”风伊洛昨晚已经想过,顾陵歌的事情只可能引来更多人的关注,与其自乱阵脚还不如好好谋划,总归是瞒不住的。

    “素来听闻风家只有姐弟二人,这么一看倒都是人翘楚。”风伊洛一听她这话知道她把长安和风伊墨搞混了,但是她也没揭穿。风家一直都神神秘秘的,有暗牌总什么都没有来得好。

    “夫人此行是为何倒不妨直说,在下野惯了不喜欢场面话。”风伊洛面虽然是这么说,但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说不喜欢不会的,很多时候只是愿意与不愿意的关系而已。

    “陵歌知道自己不仅受罚还毒了的事情么?”昭太妃拎的清楚,要想见到顾陵歌,风伊洛这一关必须过,所以她除了据实相告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她很少向人低头,这虽不是什么大事,但面子总归还是有些过不去,连带着声音也是僵硬,也能够理解。

    “受罚?庄主不知做了什么需要受罚?那所谓的太后又有什么资格惩罚主子?”风伊洛冷哼一声,表情黑得仿佛乱葬岗边的杂枝枯木。“太妃娘娘是明白人,在下敬您一分,但这里可不是兰宁宫。”

    风伊洛眼睛很毒,记性也很好。面前这个人,她倒还不至于忘。

    “堂主姑娘先回答我的问题吧,这很重要。”昭太妃其实心胸宽广。要不是这样,当年佩瑶被秘密处决,她是活不到现在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担惊受怕咬断银牙让她变成了现在不管什么都能泰然处之的样子,时间总是带来礼物,伴随着失去。

    “主子没必要知道。”风伊洛连眼神都没有含糊。总不至于自家的主子被欺负到下不来床他们还要在伤口插一把刀子吧?

    “本宫已经查出来是谁了。”昭太妃被知道了身份也不再瞒着,该用的尊称还是用,反正也是真的。从这第一面来看,风伊洛是真的反感弯弯绕。

    “太妃娘娘想要什么?”凡是要帮谁必定是觊觎着其人的某样东西,风伊洛从来都这么相信,也从来百试不爽。

    “本宫想要复仇。”昭太妃知道,如果她说什么都不想要绝对不能说服面前这个孩子,所以只能按着计划来说,本来她也是这么打算的,不算说错。

    “娘娘的筹码并不足以撑起这个欲望。”风伊洛看着面前清澈的一杯茶,长安泡茶的技术越来越好了,碧绿碧绿的荷叶在这残冬本难寻,还被他泡得片片舒展。“娘娘的想法不是在下能够猜测的,但在下只有一言相告:此乃私事,外人何来?”

    整个琉璃庄的体系有的时候很诡异。是再简单的一件事,都不喜欢被别人指手画脚,这是他们的坚持也是他们的护短。“娘娘要是来找在下诊病在下还能效劳,至于其他的,在下不参言了。”风伊洛站起来,把手的茶杯递给长安。

    后院。

    顾陵歌这两天没什么大事要做,腿的伤天天都在扎针,但也仅限于午,下午她也还是能拄着拐杖到处动动的,但是她从那天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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