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有名字么,都差不多吧。”
卿睿凡最后也只得作罢。当晚,卿睿凡还是自己一个人回了雍元殿,顾陵歌在床上睡得很香。外面风雪很大,两个人心里都各自有满足。
翌日。
“太后娘娘,皇上这么荒废朝政可不是好事啊。”一大早的,宫墙上的雪都还满满的盈着。慈安堂门外的挺拔松树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沉静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正当是大雪压了松枝滑落下来的时候,两种声音倒也算得上是相得益彰。
太后刚刚做了晨礼,现在拿了一本经书在桌子面前就着暖融融的阳光看着。北方的冬天,就算是大大的太阳也往往衬托不出什么暖意,但太后来说,也算是将就。
今儿来拜访她的不是自家那个一直就没有起色的侄女,听说汪姩宸昨晚上去找了顾陵歌一趟,然后回去的时候就收到了好多的礼物,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消息传到太后这里来的时候,太后只是闭了眼睛,然后看着端夏说了句“尘沙”。
今儿大早的时候,端夏已经向了太后请旨传召宸妃,她还没有走出慈安堂就看到了婉妃娘娘。掩了心里的吃惊,她还是引了杨怜儿往太后的主殿走。杨怜儿也不是个多话的,看到了端夏的样子,但是面上除了温和还是温和,什么表示都没有。
进了主殿,规规矩矩的请安,然后就说出了上面的那句话。太后扬起了眉毛,嘴角含着一贯的笑意,实在是看不出她心里的所想。杨怜儿过来本也不是真的只为了请安。
最先的贵妃提议就是这两个人合计出来的。当时太后还只是稍微提点了下说皇后病着,整个宫里也就只看着她房里的贞贵嫔稍微得宠些,湘贵嫔也是惯常不管事只往顾陵歌那边倒的人,要是这两个正宫妃子再不做点什么,怕是等到皇后死了也没她们什么事了。
然后心思活络的杨怜儿就用了自己的方式在朝堂上游说起了贵妃的设置,最后成功演变成这样的大事,也是这样,所有的事情看起来都变得扑朔迷离,但对于一直不相信顾陵歌是真的病了的两个人来说,能够把顾陵歌炸出来也是个好事,至少这下双方都在明面上,也好对付些。
“又发生什么了?”太后把身体往后靠靠,微微闭上眼睛,声音里都是岁月打磨过的痕迹。
“皇后娘娘虽然是后宫之主,但是后宫不得干政是祖训,娘娘站上朝堂本就是不合规矩了,还在金銮殿上大斥群臣,干涉国事。”杨怜儿的每一个字说出口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
但是太后不咸不淡,说的话却是一针见血:“你我都不是第一天进宫了,该说什么,怎么说还需要哀家教你?”太过正式的句子太后这么多年已经听得够了,反而更喜欢说什么是什么。
“臣妾知错。”杨怜儿慌忙的站起来行礼请罪。地上都是雪,太后也没有真的让她跪下去,端夏虚扶了一把倒也让她重新坐好。
“你要说的哀家大致知道,只是你也应该明白,慕容芷一直都深得皇帝的心,你要做什么最好还是想清楚的好。”太后并未给出详细的解决方式,只是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话。她已经过了要亲自动手的时候,很多时候她只用看结果而已。
“臣妾明白。只是还是想太后娘娘可以给臣妾指路。”说到这份上,杨怜儿已经不再指望什么了,反正都是要自己去做的。只是惯常的恭维话而已。
“你想了什么,去做就是。”太后当然明白杨怜儿要的是什么。反正她就是翻过了大天也不过就是身败名裂而已。这宫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要是婉妃娘娘真的出了什么事,还算是好的,至少能够为自己那个本来就蠢笨的侄女铺路。
“是,臣妾听旨。”杨怜儿得到这句话笑得宛若红霞,太后仍旧是没睁眼,享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温度,有种身心都舒畅的意思。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