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里的时候,总是忘了这个事实。
不过我也没有太在意,因为男欢女爱,他给我满足与愉悦,沉迷自然。
我笑了笑忽而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床边坐下说:“当然,我会听话。”
“阴奉阳违。”
这是他下的评价,他说的任何话我在心底都没有走过心,好好的奉承着。
我抱着他的胳膊,慢慢的一只手向上从他的白色衬衫外伸进他的胸膛里。
薄音倒不阻止也不出声,只是微微偏着头,抿着唇瓣看向我。
这种目光是坦然的,无所谓的。
等我拔撩的自己受不住的时候,他反而径直起身,身姿高傲的背对着我。
他的双腿笔直,又长的要命。
我伸手擦了擦唇边的口水,还没有弄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薄音就留下一个冷漠,孤傲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
我有些惊疑,薄音就这样……走了?
就这样不言不语的走了?
我略有些郁闷,整理好衣服下楼,梁影清醒过来,又在继续喝酒。
我和她打了招呼,拿起自己先前放在沙发上的挎包就先离开酒吧了。
夏日的夜风带着微微的燥热,酒吧外面的人打扮潮流,年轻人都是一对一对的,互相的勾着肩膀,搂着腰。
几年前我刚成年,那时候我年龄小,严柯年龄也不大,我们经常来酒吧玩乐。
即使有一些狐媚子往他身上凑,他也是调戏别人一番然后果断的说:“我有女朋友,等她满二十岁我们就结婚。”
婚姻是有了,可是如今已经成了坟墓。
我和严柯走到这一步,其实我也想过自己的问题,我性子执拗、强硬。
而严柯天性好玩乐,面对外面的诱惑有些把持不住,容易掉进去。
明明我了解他,却还是执意和他结婚。
这就是我最大的错,从一开始就被蒙蔽了心,我以为严柯会收敛,会为我改变。
现在想来,那时候我自信的莫名其妙。
而我更大的错误就是和薄音裹在一起,即使严柯出轨,我这样的报复方式绝对是偏执的,也是对婚姻不负责任的一种。
不过无论怎么样,这些已经成了过去。
我现在最大的期待就是这一个月平平安安的过去,生活恢复到正轨。
我在酒吧外面等着出租车,闪着灯光的车一俩接着一辆的开过,我都忘了拦下。
有那么一瞬间,脑袋开光,我想步行着回到薄音的公寓。
可能是心底浮躁,需要这样静下心。
半个小时后,我不过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就有些受不住了。
而且穿着高跟鞋,脚也疼的不行。
十分钟后,我再也坚持不住,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公寓。
回到公寓的时候,我猛然才想起,薄音这套公寓都是没有钥匙的。
恰巧每次回来都是和他一起的,他是指纹锁,所以我都没想起有过钥匙这回事。
我异想天开的将自己的手指放上去试了试,不出意外的失败了。
我脚疼,索性坐在门口。
这一层楼我猜都是薄音的,走廊里的灯光亮着,但是没有一丁点的人气。
远处空旷,走廊尽头有滴滴答答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待的越久越觉得害怕,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鬼片。
心里险些崩溃。
好奇心犹如密密麻麻的细丝缠绕着我的小心脏,我站起来,身子贴着墙边小心翼翼的往那边去。
待看到窗外场景的时候,我一直提心吊胆的心脏才猛的松了口气。
京城的夜晚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