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米饭全都拨到地上去,可是,一不小心动作大了,饭碗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幸好是塑料小碗,里面的米饭全都散落下来,碗没有碎。
宋予乔还没有说什么,而宋琦涵却先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哭什么啊,不许哭!”裴昊昱说,“乔乔都没有骂你。”
宋予珩将宋琦涵从椅子上抱下来,抽出纸巾来给他擦眼泪,“别哭。”
宋琦涵说话有点哽咽了,“我妈妈呢?怎么还不回来接我呢?”
听闻这句话,蹲在地上收拾米饭的宋予乔僵了一下。
宋予珩对宋琦涵说:“你妈妈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去出差,然后把你托付给哥哥姐姐照顾。”
宋予珩问:“那我妈妈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很快的,到时候你妈妈会先给哥哥打电话的。”
还好宋琦涵这个小孩子比较好哄,而且又比较听话,只不过偶然间提起妈妈,让然觉得眼眶有些酸涩罢了。
吃了饭,宋予乔让裴昊昱带着宋琦涵去玩玩具,然后将宋予珩领着上了楼,进了宋老太太的卧房。
宋予乔一进来,就问:“nǎinǎi到底现在在哪儿?”
“nǎinǎi不是已经……”
宋予乔没有等宋予珩将话说完,就将在桌面的玻璃板下压着的一张照片给抽了出来,然后递给宋予珩看。
宋予珩明知故问:“这不是nǎinǎi么。”
“是nǎinǎi,”宋予乔说,“你看背面,这是我今天在整理nǎinǎi的遗物的时候找到的,哦,也不能说是遗物,因为nǎinǎi根本就没有死,nǎinǎi还活得好好的。”
宋予珩将照片翻转过来,确实就看到了一行字。
“nǎinǎi这是什么意思啊,一边让我瞒着不要说,还给你留下个什么线索,这是在玩儿密室寻宝游戏啊?”
宋予乔抬手就在宋予珩脑门上狠狠的拍了一下:“之前问你你怎么不说?还学过隐瞒了!”
宋予珩向后退了一步,躲开宋予乔的再次袭击,“姐,是nǎinǎi叮嘱我的,这事儿谁都不让我说,因为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办,万一到时候被人知道了就不好了,之前她一直是在山上的寺庙里的,后来才下了山,直接回了乡下老家……”
“回了老家不怕有人认出来nǎinǎi啊?”
“nǎinǎi说了,他们宋家出来的早,到现在认识当时宋家的人已经少了多了,之前她不是有一次去乡下,就是说是染了农yào中dú那一次么?就是用的另外一个身份去的,在那儿买了一套两层小楼,前面有一块玉米地,也没有人多问,都以为是新来的邻居。”
宋予乔知道,既然nǎinǎi决定要离开了,那就会把后路全都想好了,一定不会有什么差错。
宋予珩说:“nǎinǎi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怕这件事情做的有哪里不隐秘,让一些人给知道了,趁机钻空子,知道的人多了,反倒是连累了你们,所以,就只有我还有刘婶知道,而且都不会向外说的。”
宋予乔看着宋予珩这幅样子,竟然噗嗤一声被气笑了,“这一招真的是釜底抽薪,骗了我不少眼泪。”
宋予珩嘿嘿一笑:“我也是啊,葬礼上我也哭了。”
“去,你那是鳄鱼的眼泪。”
“姐你个文盲,你知道什么是鳄鱼的眼泪吗。”
“你一个在国外住了七八年跟我说我文盲?你告诉我文盲这俩汉字是怎么写的?”
宋予乔和宋予珩之间从来都是没大没小的乱开玩笑,最后,宋予珩拨通了nǎinǎi的电话,让宋予乔接。
“nǎinǎ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