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予乔不怎么会玩牌,以前母亲席美郁最不屑的就是麻将了,所以宋疏影和宋予乔姐妹俩都没有摸过牌,过年的时候在宋家总会有牌场,都被母亲直接赶了出去,说乌烟瘴气,不要学这种东西。
但是,现在这……
“我不会玩。”宋予乔只有实话实说。
裴斯承的大姐跟说顺口溜似的,把麻将的规则说了一遍,宋予乔听的一愣一愣的,还是不会。
“我先打一圈,你看一遍。”
刚刚在门外遇上的姐夫沈易风开口说话。
裴颖说:“不行不行,玩牌最忌讳的就是中间换人了,一换人牌运也就带走了。”
没有办法,宋予乔这种半吊子完全一窍不通,也只好上了桌。
这边书房里,裴斯承回答了裴临朝的几个问题,裴聿白就带着礼过来了。
裴斯承及时抽身,临走前还将桌上一枚篆刻的方印给顺走了,说:“大伯,这算是给予乔的回礼喽。”
裴临朝摇了摇头:“你小子可是赚了,拿一块端砚给我换了明朝篆刻,快点走吧,知道你心里惦记着人。”
经过走廊,裴聿白问裴斯承:“我看你把宋予乔给带来了?”
裴斯承点头。
“叶泽南也来了,现在在花厅,陪着大妈说话。”
裴斯承眼角一挑。
“这一次不免的遇上了,你想好应对的措施,”裴聿白说,“别说我没提醒你,要么你过会儿就找个借口把宋予乔给带出去,这种事儿还是关着自家门闹,别闹到别人家里来。”
裴斯承已经向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又对裴聿白说:“放心,我知道深浅。”
裴聿白可不敢肯定这个弟弟知道深浅,自从在部队里面锻炼了两年,再到出国回来,越发的桀骜不驯了。
裴斯承到了楼下,牌桌上,宋予乔已经输了三把牌了,面前的牌码留下的也就最少。
宋予乔看见裴斯承,就好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站了起来,“你来打。”
裴家大姐说:“又是中间换人了啊。”
裴颖也起哄:“三哥,你这一换人就要把我的牌运给转走了,不准换。”
裴斯承按着宋予乔的肩膀坐下,直接将自己的钱包掏出来放在宋予乔面前,“我只是来掏钱的,你们放心打。”
无奈,仍然是宋予乔。
虽然说宋予乔刚开始不上手,不过她学东西比较快,打了几把之后,已经差不多掌握了,就算是不赢,也不至于输的太惨。
不过,两圈牌下来,宋予乔仍旧是四个人里输的最惨的一个。
她对裴斯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裴斯承把输的钱给掏了,说:“就当是散财免灾了。”
除了裴颖年龄小一些,把裴斯承输的钱喜滋滋地收进了钱包里,裴斯承的大姐二姐都是收了之后转手就塞给了宋予乔:“当姐姐给的见面礼,别说不要,反正都是老三的钱。”
这之后,裴斯承就再也没有放宋予乔单独在外面了,就算是宋予乔说去洗手间,他都在洗手间外面点上一支烟来抽。
裴颖笑嘻嘻地问:“三哥,你会不会看得太紧了点啊?”
裴斯承拿着打火机来将烟点燃,“不看紧点儿,怕再跑了。”
“哎哟哟,”裴颖笑弯了腰,“三哥,你也有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啊,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了。”
晚宴是在老宅主栋的主厅里,裴家算是一个根深蒂固的大家族,旁支也多,裴斯承牵着宋予乔进来的时候,裴临朝直接叫:“老三,让那丫头来这边坐。”
这话一出,一个主厅的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都投向了宋予乔。
宋予乔心里虽然是紧张,却也没有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