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乔的头发全都吹向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
宋予乔穿成这样,也不好进商场去买衣服了,裴斯承就让她好好地在车里呆着,自己进去去买衣服。
透过车窗,宋予乔看着身影隐入商场里的裴斯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以手撑额,深呼吸来缓解自己内心的躁动情绪。
………………
从外面再次进入喧嚣的酒吧,比起适才来,现在才是夜生活真正开始的时候。
宋予乔睁大眼睛看着光怪陆离,舞池里一干人等似乎成了精一样,水蛇一样的腰肢扭动着,快要升天了的模样。
经过台前震耳yù聋的音响的时候,宋予乔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在颤动着,心想现在如果捂耳朵,是不是会显得自己太过矫情了,这种想法刚刚冒出来,两边耳朵已经覆上了两只温暖干燥的大手。
宋予乔脚步一顿。
裴斯承从身侧两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快走了两步,一直到过了音响区,才放下胳膊,看起来没有丝毫的迟滞,在前面走,引着她去卡座的玻璃隔间。
隔间外,宋予乔错后裴斯承两步,说:“裴总,你先进。”
裴斯承不置可否,直接就先推了玻璃门进去。
在外面等了三分钟,宋予乔才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华筝正在和裴斯承拼酒,而张梦琳依偎在一边,笑着说:“我不会喝酒。”
华筝翻了个白眼:“矫情,”转眼她就看见了宋予乔,急忙招手,“换个衣服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又想要放我鸽子呢。”
宋予乔笑笑,坐到华筝身边来。
这些人里面,宋予乔除了和华筝比较熟,剧组的其他人根本就连名字都不曾听过,她就纯粹是华筝叫来凑数的,为了打张梦琳的脸。
华筝的酒量不浅,记得以前但凡是有过同学聚会,别人要灌宋予乔酒的时候,华筝都会在前面挡着,来者不拒。
现在,也是一样。
张梦琳给宋予乔端了一杯酒,然后自己倒了一杯果汁,说:“予乔姐姐,我以果汁代酒,敬你一杯。”
华筝当时就在心里骂了一句,我草,这你也能说得出口来?真的是贱人脸皮厚到天下无敌了。
“这哪儿有诚意啊,不如我们予乔以水代酒,受了你这么一敬?”
“我是敬予乔姐姐酒的,你在一边说什么话,如果你想喝我敬你的酒,下一杯敬你就好了。”
宋予乔对张梦琳这个人原本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看她处处针对华筝,对她的印象更是下滑了。
她故意让张梦琳端着酒杯的手在空中僵持了一会儿,才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也不会喝酒,我对酒精过敏。”
这个借口,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任是谁都不敢灌宋予乔酒了。
裴斯承摩挲着酒杯边缘,在心里暗笑,真是找了一个好借口。
华筝已经有些喝多了,直接拉着宋予乔要去舞池里去跳舞。
宋予乔在华筝胳膊上掐了一把:“你给我清醒点!你是不是要在裴斯承面前出丑啊!”
这一句话,华筝貌似听明白了,眨了眨眼睛,宋予乔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谁知道华筝忽然转向裴斯承:“裴斯承!我们去跳舞吧!”
宋予乔:“……”
原本以为裴斯承不会同意的,他却淡笑着,欣然许诺。
张梦琳一听,说:“我也去!”
华筝现在醉的有点稀里糊涂了,再加上一个张梦琳,宋予乔怕华筝出点什么事情,还是跟着进了舞池。
张梦琳好歹是在刚刚首映的一部电影里学了跳舞,现在跳起来分毫都不费劲,小腰柔软的扭着,灯光师甚至在她身上打了一道光束,将舞池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