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恐怕会过犹不及,显得自己别有居心,yù擒故纵的举起酒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人的命,天注定,非是人力所能够篡改,咱们还是先痛饮一番,然后去后院找几个女孩子耍耍,乐上一天是一天,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说吧。”
河壮男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心理防线已经被凌阳全线攻破,咕咚一声跪在凌阳面前:“兄弟,哥哥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你,不过已经把你当成了自家的亲兄弟。哥哥的这条命已经危在旦夕,兄弟你手段通天,千万要救哥哥一命啊!”
凌阳端起架子为难道:“我在龙虎山学艺的时间不长,只能够算出来河兄即将遭遇大难,却不懂得逆天改命的方法,河兄真是把小弟难住了。”
河壮男受到凌阳攻心术的影响,在多疑惜命的本xìng作为肥料和阳光的催生下,内心里被凌阳种下的一颗种子,已经开始发芽疯长,认定自己一定会被河美妍设计害死,嘴角立刻应景的冒出了一排水泡。
“兄弟,现在只有你能帮我,千万想办法救哥一名,你想要什么,哥都答应你。”
凌阳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应该可以谈起军械运输入股的事情。不过凌阳已经设计好了每一个环节,那件事必须要让河壮男主动提出,否则凌阳过于急切的话,只能是打草惊蛇,引起河壮男的怀疑。
于是凌阳循循诱导道:“每个人的命格,除了七分被上天注定以外,还剩下三分变数,是婴儿在母体中承受先天滋养的时候,胎带出来的一丝清明。这一丝清明始终不会消失,不过却很容易被这个灯红酒绿世界里的yù望和贪婪蒙蔽住。河兄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唤醒那一丝先天的清明,沟通天地灵气,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自救运动。”
河壮男听得一头雾水,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凌阳所说的什么清明:“兄弟你说的容易,哥哥只不过是一个凡人,上哪儿和天地沟通去?兄弟你刚才说自救,我要怎么自救?”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真是可笑,可悲,可叹哪!”凌阳拎起酒瓶喝了一大口,手舞足蹈,状若癫狂,摆出一副看穿人世间一切酸甜苦辣的世外高人形象:“所谓的自救,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想出一个解决事情的办法,或者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把自身即将要遭受的苦厄,现行化解于无形之中,我这样说你懂了吗?”
河壮男总算听出了一点意思,狂喜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先下手为强,在河美妍那个贱fù没有对我动手之前,先找个机会把她做掉?”
凌阳有心引起河家的内乱,如此一来,河家自顾不暇,就没有时间再跳出来和李家争食。
凌阳深沉的点点头,捋了捋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河兄这样理解,倒也无可厚非。关于这些篡改命格的细节,小弟到不便多言,只能为河兄提供一个大致的思路,剩下的事情,就要河兄自己去做了。”
河壮男惨然一笑:“我自己去做,我自己去做。我能做什么?我到底能做些什么?”
河壮男痴痴呆呆道:“我为河家卖了那么多年命,他们只知道把我当成贼一样防着,但凡重要一点的事,都不允许我chā手。那个贱fù在外面偷男人,我只能装作不知道,老不死的整天把我当成奴才使唤,我也得陪着笑脸卑躬屈膝。河家根本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不给我钱,不给我人,不给我权利,我到了现在还是一无所有。就算我杀了贱fù又能怎么样?就算我杀了老不死的又能怎么样?犯下这等弥天大罪,我还不是难逃一死!”
凌阳见河壮男终于提到了戏ròu,这才故作沉吟道:“河兄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既然河兄不能硬拼的话,依小弟看来,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河壮男眼睛一亮,终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