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凌阳见河壮男一听说有女孩子,脸上的肥ròu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河壮男表面上是河家除了家主以外的唯一的对外代言人,不过因为在河家地位卑微,手里能够自由支配的钱并不多,巅峰之夜里虽然彩姐儿众多,不过都被河美妍看得死死的,根本不允许河壮男沾染一个手指头。
所以河壮男只好利用职务之便,克扣手下工人的薪水,或是拿取生意中的灰色回扣,买来女孩子养在外面,借以填补内心的空虚,不过一旦被妻子有所察觉,立刻就要将豢养在外面的女孩子处理掉,以免引起妻子和河家家主的震怒,失去自己在李家本就岌岌可危的地位。
河壮男在河家过得越是憋屈,对于金钱和女人的向往就越是浓烈,甚至已经达到了病态的地步。
因为李家家主提供的资料十分全面。凌阳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了解甚深,先是把河壮男带到餐厅,拉开一张椅子请河壮男落座。
河壮男看了凌阳一眼,指着桌上几味清淡的小菜:“你就请我吃这个?”
凌阳也不解释,笑着掀开桌面中间最大的一个银罩,露出一个硕大的木质圆盘,圆盘里的大黄鱼,堆积成金字塔的形状,其中的缝隙里错落撒满了黄豆粒大小的钻石,金条金光灿灿,钻石明亮耀眼。
凌阳屈指在最上面的一根金条上弹了弹:“这道主菜名叫小姐傍大款,不知道符不符合河兄的胃口?”
河壮男眼里露出贪婪的神色,伸出一只手想要触摸,不过还是强忍着把手收了回来:“我们还是初次见面,我甚至连小兄弟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实在不敢贸然接受如此厚重的礼物。”
凌阳捻起一粒钻石,轻轻摆放在河壮男面前的餐盘里:“小弟名叫钱夕夕,就是钱多的意思,河兄如果把这道菜吃光,咱们不就认识了吗?”
“钱夕夕,钱夕夕。”河壮男听着这个名字十分耳熟,只是昨晚喝多了酒,这会儿脑筋转得比较慢,一时想不起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见凌阳深深的望着自己,眼神似笑非笑,还是咬牙推却道:“这些钱我不能收。”
凌阳早就料到河壮男不会乖乖就范,也不再过分相劝,喊来仆从把桌面上的那道“主菜”暂时挪动到一边。凌阳偷眼瞥见,河壮男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仆从手里的主菜,暗地里差点笑破了肚皮。
凌阳招呼了一声上菜,仆从们便端着餐盘流水般进进出出,把一道道冷热菜品摆放在桌子上,其中多是些鳝鱼、芋头、鹿筋、山yào、狗宝、洋葱、羊ròu等发火发热的温补菜品,就连烧酒里都浸泡着蛇皮枸杞和高丽参,喝下几杯之后,立刻能让男人雄风大振。
河壮男明知道凌阳不会无缘无故又是请吃饭,又是送礼物,一定是为了那单军械合作生意的事。河壮男知道河家十分看重这趟买卖,能赚多少钱不说,一旦把一只脚chā进了李家的家族生意里,顺风顺水的打响了第一pào,以后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军械生意里分上一杯羹,使得河家在朝堂中的地位更加牢固。
因为这件事毕竟拿不到台面上来,所以河家家主即使缩头到了幕后指挥,只是把持着一个大方向,把所有细节上的事,都jiāo给河壮男打理。河壮男接到的命令,是最大限度的在这单生意里投入更多的股份资本,而且一路押送军械安全进入南朝的地界。
凌阳接受的命令则正好相反,要在最大程度上压缩河家的本钱投入,最好河家一分钱也不要出,只是负责运输货物,而且最好在运输途中,出现一些或大或小的风波,使得领袖对河家失去信心,李家才能重新夺回整个南朝军械输入的主动权。
领袖这次同意河家介入到军械输入生意中,其实已经明确的传递出一个讯号:你们李家把持军备需求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