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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我是华国的童子军,自小练习童子功,我能忍住,我真能忍住,求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对我好,我实在,实在……”

    以凌阳一贯的能说会道,这会儿也理屈词穷,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彩花把着门框,向外面张望了一眼,见影儿还坐在小板凳上劈柴,口中不断呵出白色的雾气,十分心疼女儿在外面挨冻,转过头看了凌阳一眼,目光复杂,垂头道:“在夷洲的那晚,你去了我们那种地方,我知道你是有别的大事要做。不过我那样,那样跪在你面前,能够感受到你发自内心的冲动,当时你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我知道你有需要,你也不必介怀,我,我,我会一直这样服侍你,直到你渐渐好起来。”

    彩花说完,立刻逃跑似的冲出卧室,拉开房门,招呼影儿快点进屋暖和暖和。

    影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还是很快笑了笑,指了指隔壁的一间草屋:“刚才大牛在篱笆墙那边喊我,说是他们家里有一只小羊吃多了黑豆,喝水胀破了肚子,请阿妈你过去帮忙收拾呢!”

    彩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让影儿进去服侍凌阳,谁来敲门也不要开,这才躲避着女儿的目光,去到隔壁帮忙收拾羊ròu。

    影儿锁好院门,钻进屋子里,把冰凉小手塞进凌阳的毯子下面。凌阳见影儿鼻尖冻得通红,不无心虚的笑道:“看你都冻成红鼻头的圣诞老人了,去年圣诞节有没有收到袜子里的礼物?”

    影儿没有回答凌阳没有一点营养的问题,突然幽幽叹了口气:“我都看到了。”

    凌阳错愕道:“你看到圣诞老人了?他长什么样?是不是留着一部白色的大长胡子?他是不是像传说中的一样,只剩下了一个蛋?呸,凌阳你个杂碎,又开始胡说八道。对不起啊影儿,我的人格分裂症又特么犯病了……”

    影儿显然没有心情和凌阳开玩笑:“我说的是,阿妈对你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凌阳这下彻底惊呆了,恨不能火炕立刻崩塌,把自己掉到炕洞里,用黑灰彻底把羞臊的老脸埋住,结结巴巴道:“影儿,你,你听我,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你阿妈……”

    “我不怪你!也不会怪我阿妈!”

    影儿面色坚毅:“我听一位彩姨说过,说是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有火气憋在身体里的话,是会生出病来的。所以我知道阿妈是怕你忍受得太辛苦,身体康复得慢,我要和阿妈一起伺候你!”

    凌阳热泪盈眶:“求求你,求求你们别再这样对我。你们那是在帮我疗伤,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了免费的男宠,哥不想再这样受尽你们的侮辱,哥真的不想啊!”

    这些话凌阳当然只能憋在心里,生怕伤害到影儿稚嫩的自尊心,只能打叠起柔情,软语相求:“我重伤初愈,身体还虚弱得很,你的一番好意,隔三差五来上一次还成,如果过于频繁的话,哥很有可能这辈子都起不了床,活活被吸成了人干。妹子,你知道什么叫心疼人不?知道什么叫养精蓄锐不?听哥一句劝,千万不要再这样做了,如果有那方面需要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凌阳仰面躺在枕头上,脑海内回dàng着一首慷慨悲凉的曲子:“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渐闻声颤,微惊红涌,绛巧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浓,只是伤身。”

    这首词是凌阳上学的时候,把宋徽宗写给李师师的一阕词,和李清照的一首《丑奴儿》糅杂在一起,自己加上一句画龙点睛的收尾,用来调侃石头和胖妞偷尝禁果,夜夜笙歌后的体虚腿软,没想到这一刻用在自己身上,竟然如此贴切。

    凌阳不知道南朝民风开放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彩花和影儿在风月之所里,究竟学到了一身何等本领,只不过这样母女共侍一人的深刻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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