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里都居住着一个身怀绝技的楼凤,因为从一楼到八楼,窗子里粉红色的灯光都暗淡到甜腻,暧昧到销魂,正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人间天堂。
按照约定的暗号,凌阳在二零一室的门口按照三长一短的节奏笃笃敲击了几下,唐糖甜的化不开的声音慵懒地传来:“是多多吗,进来吧,门没锁。”
轻轻推开屋门,凌阳顿时双眼放光叹为观止,如同看到腐ròu的秃鹫一样,再也遏制不住地当场硬了。
这是一间标准的楼凤专用接待室,小小的屋子也就三十个平方左右,除了保留一个开放式的大浴室以外,厨房之类的墙壁全被打开,小小的窗子上贴满了单向遮掩的贴纸,屋子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小灯,场景愈加朦胧旖旎,房间被刻意清扫过,充盈着淡淡的香水味,格调十足。
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硕大的圆床,粉红色的被褥凌乱地堆在一起,唐糖一头长发披散如瀑,在柔软的枕头上倾泻铺开,脸孔隐藏在暗影中看不清楚,一只手拈起一粒鲜嫩的莲子送进微微张开的檀口中,贝齿轻轻一咬,用充满了诱惑的声音朝凌阳道:“死人,怎么才来,害人家等了这么久,无聊死了,唔,别忘了把门关好。”
第二天天未放亮,凌阳就急匆匆地从唐糖的床上爬起来偷偷潜回医院,凌阳钻回病床的被窝里睡了一个美美的回笼觉,梦里还回味着昨晚大战的一招一式,当天晚上,心痒难耐的凌阳再次拿着正好的零钱从医院后面的大墙翻了出去,招来一辆出租车后绝尘而去,目标昨晚奋战了一夜的销魂小楼。
“哎玛,今晚又扮空姐啦,有点儿意思!”刚刚进门的凌阳大为赞叹。
今天唐糖换了一身制服,一身空姐套装加上真丝领花将身子脖颈包裹得严严实实,手掌jiāo缠平放在并拢的双腿上,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脸上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望着凌阳。
第三晚,唐糖带起眼镜扮演银行白领,西装革履,看似十分知xìng,当然也没有让杨桓失望。
第四晚,唐糖一身水绿色古典曳地长裙,发髻上木簪古朴,妆容精致,娥眉淡扫,嫣然唐宋遗风,难得的是居然叫来了楼上一位难得清闲的姐妹,跟自己做同样打扮,双星伴月,令凌阳享尽了齐人之福。
第五晚,凌阳轻车熟路地摸进了唐糖的房间,只见屋内一片漆黑。过了片刻,凌阳总算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屋内一片凌乱,就像刚遭了贼一样,唐糖则不知所踪。
凌阳正纳闷地在墙壁上摸索电灯开关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形从门外闪进来,门外昏暗的声控灯骤然亮起,凌阳模模糊糊地看到“唐糖”身着一身警服款款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副锃亮的手铐。
“哎呀我靠,今晚这个带劲,连肩章都有!”凌阳赞叹一声,迫不及待地和衣扑了上去,结果——凌阳进警局了。
“我没嫖娼,真的,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我身上都没有钱,只是大家互相安慰一下寂寞而已……”凌阳跟一群衣不蔽体的男男女女一起蹲在派出所的值班室内,双手抱头解释道。唐糖也赫然在列,还真的穿了一身警服,只是已经被揉搓得皱皱巴巴,不过完全体现不出我大天朝警界的威武,怎么看都透出那么一股子慰安fù的味道。
“还敢狡辩!”刚刚被凌阳“偷袭”的高个子女警拿起桌上的报纸给凌阳的脑袋来了狠狠的一下,怒冲冲道:“到这里的每个镖客都这么说,再说你的情节比较严重,嫖娼加上袭警,你自己算算要蹲多少年大狱才能摆平吧!”
凌阳:“……”
当然女警只是在吓唬凌阳而已,先不说凌阳已经先后进来了几次,所里的民警几乎都知道他是恒运虎爷的人,这点面子总还是要给,而且就算嫖娼被抓的话也只是通知单位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