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顺走了一对腰子;卖咸菜的大娘说凌阳把自己摊子上每一样咸菜都尝了一口,借口太咸喝掉了儿子给自己买的一瓶雪碧;卖山货的老爷子更是愤愤不平,激动地批判凌阳不好好买东西一看就知道是来砸场子的,老爷子说自己卖了一辈子山货,只知道银耳黑木耳,不成想凌阳这个下三滥非要买什么粉木耳,我上哪给你弄去啊。
“这小子岂止是个下三滥,我看他整个儿就是个变态神经病!”一位脸蛋通红,浑身散发出羊膻味的胖姑娘愤怒的加入了声讨行列,语出惊人:“大伙儿都知道我们家祖孙三代在这里卖羊nǎi,几十年货真价实的名号,羊nǎi都是现挤的,这个杂碎非说我刚刚挤到瓶子里的热乎羊nǎi不新鲜,爬到羊肚子底下揉捏检查了半天,还猥琐地吮了两口,硬是把我家老母羊吓得三天没吃草……”
犯了众怒的凌阳没敢出言狡辩,付清了菜金后落荒而逃,否则非得活活被唾沫星子淹死不可,灰溜溜地将车重新开回小东的补习班附近时,些许的不快已经被喜悦所冲淡,想起这些天省下的不少外块,凌阳的心里充实了许多。
“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乱?”
凌阳看到补习班的门口停满了警车,不少荷qiāng实弹的警察身穿防弹衣,以警车为掩体将补习班重重包围,另一些便衣则忙着封锁道路、疏散看热闹的人群。
凌阳远远地把车停好,车窗都没来得及摇上来,飞快地冲到警戒线附近打听出了什么事,一个便衣不耐烦地呵斥凌阳赶快离开,说有犯罪分子冲进了一家补习班里控制了老师和孩子做人质,现在警方正在积极布控,请无关市民不要妨碍警察执行任务。
听完便衣的话,凌阳的脑袋嗡地一声zhà了,附近只有小东所在的这一家补习班,看来小东也落到了坏人的手里,如果小东真出了什么以外,不要说楚婉仪饶不了自己,单就自己的良心上也过意不去,何况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凌阳跟小东之间已经建立起亦父亦友的微妙感情,凌阳的一颗心立刻揪了起来。
“别拦着我,让我过去,我是里面一个孩子的家长。”凌阳双眼通红,身后一群其他孩子的家长也激动地嚷嚷着要冲进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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