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前:“能不能解释下,这是什么意思?”
魏晓晨双目陡然圆睁,视线变得更加游移:“这个……这个是什么。”
“这是那天你留在床头的五百块钱。”他平静的说着。
魏晓晨的脸上不自然的浮现出一抹红晕:“哦,那个……你拿着好了,给你的,辛苦费。”
辛苦费三个字,让徐景城骤然变了脸色,魏晓晨解释:“其实我知道你肯定不止这个价钱的,嗯,我回头给你打个折扣啊。”
徐景城的脸色似乎又yīn翳了几分。
这时候,魏晓晨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急忙接起,是前台的护士,在外面说:“魏医生,跟您约定好的贺先生来了,请他直接进来吗?”
“来了啊,嗯,让他进来吧。”
贺天成是魏晓晨在这周内接的一个case,之前,她没有接过代配偶的case,是因为人员的配备上还轮不到她,还有一个问题是为了她的第一次,没有一个病人能够让她瞧得上的,所以一直没做过。
不过这个贺先生不一样,长得一表人才,是香港人,三十五岁,在香港经营一家大型的杂志社,是慕名而来,专门找的魏晓晨。
魏晓晨已经制定好一个方案,他今天是来找她商量的。
徐景城还是怒气冲冲的瞪着她,魏晓晨见状,抓了抓头,指着里面的内间:“要不你先去那里休息下,我跟人谈一下事情先,他跟我约好的,咱们稍后再谈。”
于是徐景城就在她的内间,听到了她准备给贺天成做代配偶的各种提议和事项,包括如何从第一步的接触,到最后一步的安全上垒,巨细无遗。
心坎上好像有一只不安分的小虫在爬来爬去,听得他有点火冒三丈,很想冲出去问问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不过很快又被他压制下来。
她是个心理医生,她只是在做她的工作而已,而且他也没有立场去指责她的工作。
魏晓晨跟这个贺天成聊的十分愉快,贺天成是因为之前受过创伤,无法过正常的xìng生活,情况其实不算严重,魏晓晨完全有把握治愈他,而且他谈吐不俗,幽默风趣,相谈甚欢,差点把房间内的徐景城给忘了。
不过这时候也过去两个多小时。
送走了贺天成之后,徐景城直接从内间出来了,板着脸怒瞪着她,魏晓晨无辜的看着她:“我以后叫你老板得了。”
他愣了愣:“为什么?”
“因为你老板着脸啊。”
……
“好了,坐下吧,咱们该谈你的事情了。跟我说说,你这周都干了点什么。”
“你跟刚才那个人,你真打算做到最后一步?”
魏晓晨倒也不害羞,一本正经的回答:“当然,这是有协议的,我不做到最后一步怎么知道他好没好。只有我自己体会过之后,才能给出专业的评断。”
回应他的,是徐景城彻底yīn沉的脸,然后一句yīn测测的话:“看来你这个工作还真是不错,我好了,以后不用再看了。”
他转身就往外走。
魏晓晨愣了愣,急忙追了上去。
在他发动车子离开之际,一把跳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下车!”他目视前方,冷冷说着。
魏晓晨身上还穿着白大褂,有些无语的望着徐景城:“我说,你生什么气啊,你是病人,他也是病人,这是很正常的好不好?我能治你的心,当然也能治他的身体。”
她预想中的尴尬没有出现,反倒是夹杂着这么浓浓的火yào味,也够让人窝火的,魏晓晨见他不说话,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心中更恼:“哎,随便你吧,我看你也是好的差不多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