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问道。
谢浩远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我是醉得爬不起来了,可我的头脑是清醒的啊!”
唐诗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当时还以为你死了呢!”
谢浩远忽然压低了声音,细若游丝,几乎听不见,“当时夏侯砚和你说的话,我可是一字不落地全听见了!”
唐诗脸色一红,回忆那次夏侯砚对她说的话,一共就三句,第一句是“唐姑娘,幸会!”第二句是“这是窖藏十年的竹叶青,极是易醉,你原本不该喝的!”第三句是“需要我帮忙吗?”
唐诗想不到看似沉醉的浩远哥哥已经尽数将这些话听了去,有些赧然,虽然只有简简单单几句话,却暴露了她和夏侯砚早就认识,似乎还有过接触的事实,唐诗想到此,嘴上强硬道:“那又怎么样?”
谢浩远摇摇头,遗憾地看着唐诗,“夏侯砚是什么人?大夏女儿一见误终身的男子!”
唐诗斜他一眼,“有那么夸张吗?”
谢浩远正色道:“一点也不夸张,夏侯砚可是京中不知道多少闺中少女的梦中*,阿诗,这个男人不适合你!”
唐诗身子往后一靠,反驳道:“你对他了解有多少?何以如此肯定?”
谁知,谢浩远不答反问,“你对他了解又有多少?”
唐诗一怔,她和夏侯砚确实见面不多,不过每一次见面,似乎都能听到对方心跳的声音,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心照不宣,什么都不需要说,他们就可以用眼睛jiāo流,这样的默契,她和别人从未有过!
见唐诗说不出话来,谢浩远又低声道:“听说现在宫中唯一云英未嫁的长宁公主可是一直都心仪夏侯砚,这件事,你知道吗?”
唐诗摇摇头,她当然不知道,那位长宁公主她见过,也没有留下什么很深的印象,谁知道浩远哥哥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唐诗忽然想起他说过的话,“阿诗,我们有一条很辛苦的路要走,你怕吗?”
唐诗心下一沉,故作不知,“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谢浩远道:“我又不是外人,在我面前就不用掩饰了,你和夏侯砚早就认识,要不然的话,怎么他在明心楼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叫你“唐姑娘”?”
“认识又怎么样?又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唐诗还是不肯招认。
谢浩远忽然换上一副正色,“我身为你又敬又爱的表哥,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心爱的阿诗妹妹在一场虚幻的梦幻里不肯醒来,所以我背负着沉甸甸的重任要来拯救你,我可比夏侯砚可靠多了,起码知根知底,最重要的是,我一表人才,谈吐不凡,出口成章,不说万里挑一,起码也是千里挑一…”
唐诗扑哧一笑,“行了,见过自吹自擂的,没见过你这样能自吹自擂的!”
“怎么样,我说了这么多,要不要考虑一下你最爱的浩远哥哥?”他带着一贯的调侃口吻,坏坏地看着唐诗,眼中有着神奇的魅惑。
唐诗轻抿手中香茗,幽幽道:“浩远哥哥你放心,如果这个世上什么时候只剩下你一个男人了,我一定非你不嫁!”
谢浩远一口茶蓦然呛在口中,咳嗽半天才缓过气来,脸色一黑,”不带这么损人的吧?“忽然想到了什么,“前段时间,你每天把我的书房弄得一团糟,偷偷摸摸写写画画的东西,就是送给夏侯砚的?”
唐诗不置可否,“我说了以后会告诉你的!”
“不会是情诗吧?”谢浩远脸上浮现涵义不明的笑意!
唐诗拿起桌面上的书毫不客气地敲了他的脑袋,“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阿诗!”谢浩远忽然收了玩世不恭的神色,语气也沉重起来,似是提醒,又似是遗憾,“女孩子不要因为一时心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