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o罐也可以用好几年!”
李姑娘冷冷道:“yào罐那么大,我要是拿一个yào罐去张府,岂会没有人注意?”
唐诗解释道:“因为你换的并不是yào罐,而是yào罐的石盖,石盖很小,谁会注意?”
李姑娘脸色一变,不过保持竭力镇定,双肩却开始颤抖。
唐诗看在眼里,“你把雨燕草的yào粉用石蜡密封在石盖之上,熬yào的时候,温度上升,石蜡融化,雨燕草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融入了张二少爷的yào中,成为慢xìngdúyào,果然没过几天,张二少爷就辞世了,你这一招真叫高明,所有的人都以为张二少爷是风寒不治,你又刻意表现得寻死觅活,情深意重,就算有人怀疑,也绝对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
李姑娘看着唐诗,心中惊恐不已,嘴上却不肯服软,冷冷道:“证据呢?”
唐诗轻叹道:“不要着急,衙役在你的厢房之外找到了一个打碎的yào罐,和张二少爷用的那个外形一模一样,那个是你用的吗?”
李姑娘一愣,随即爽快地承认了,“是啊,是我的,那又怎么样?我就不喝yào吗?”
唐诗紧紧追问,“你说你用那个打碎的yào罐熬过yào?”
李姑娘点点头,“当然,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
唐诗轻轻摇头,露出一丝微笑,“可是衙役们把破碎的yào罐拼起来之后,却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你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第十六章 释 疑
第十六章 释 疑
唐诗的声音很轻柔,却字字沁入李姑娘的心底,她渐渐无法招架,只能以沉默对抗!
唐诗道:“从你厢房外面找到的yào罐没有任何草yào的气息,这说明yào罐其实从来没有使用过,奇怪的是石盖上却依稀有草yào的味道,所以这yào罐和石盖原本并不是一套,这yào罐和张二公子的石盖才是一套,是你将密封了雨燕草的石盖和张府yào罐的石盖调换了!”
李姑娘脸色大变,怎么会忘了,从外表自然看不出yào罐的新旧,但是懂行的人一闻yào罐就知道yào罐是新的还是旧的,有没有熬过要,这就和茶壶一样,泡过茶的茶壶和新的茶壶是不一样的,她已经将yào罐摔碎,居然还会被他们找到?莫非是上天注定的?
唐诗眸光清澈,是yīn暗大牢中唯一的亮色,缓缓道:“你刚才说你用过你厢房的yào罐,可是县衙的老仵作却验出那个yào罐从来没有熬过yào,是全新的,这一点,你作何解释?”
李姑娘脸上的汗珠不住地往下掉,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太小看了这帮平日无所事事的衙役了,还有眼前的这个女子,语无lún次,“我…我…可能忘了,记不太清楚了…”
“还有,”唐诗冷冷打断她的话,“县尉盘问过你的父母,他们说你身体很好,除了小时候生病过之外,长大之后就再也没有熬过yào,再说你生病了,他们岂能不知?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在说谎!”
李姑娘在唐诗的目光下居然无从躲闪,强作镇定,“我没有!”
唐诗忽然目光悲悯地看着她,“你知道吗?你不惜以杀人为代价也要长相厮守的男人,其实并不真心爱你,他只不过是想从你这里弄到钱财,一听说你真的杀了人,他为了洗脱嫌疑,竟然说和你不过是泛泛之jiāo!”
李姑娘睁大眼睛,不敢置信,“你骗我,不可能不可能,他说一辈子都会爱我的,他说我是他最爱的女人,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
唐诗淡淡道:“其实那戏班的青衣真正的打算是等你成了张府二少夫人之后,以你对他的死心塌地,他必定可以从你这里弄到更多的钱财,如果你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