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小心。”
宜妃连忙点头:“哎呀,姐姐,我这不是急的吗,你可知道太后今天上了早朝以后回来就在也不让任何见皇上了。”她的话让初夏心里一沉,看来这个太后是要行动了。
初夏心里一阵猛跳,那种古天翊临走时候那种诡异的预感让她终于找到了苗头:“妹妹,最近不要离开你身边半步知道了吗?”
“嗯,nǎi娘就在暖阁里,大哥也帮我在附近安排了暗卫,只要谁要抢走我的孩子,我就和他拼命。”但凡当了母亲的人,都会把自己的孩子视如自己的生命瑚。
“姐姐,你觉得这件事情还有什么不对的吗?”宜妃看到她紧缩眉头的样子,心里也跟着一阵阵的发紧。
“这次边境发动战事,我就感觉不对劲,两个国家一个在西一个在南,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联合起来呢,这其中一定有人暗中联络两个国家的。”初夏将心里惴惴不安的想法说出来铄。
“你说有人想改朝换代,姐姐这要怎么办啊,如今皇帝已经被控制住了。”卓琳已经开始慌乱起来。
初夏叹了一口气:“如今我们要想办法见到皇上,还有我们要看太后最后怎么做,所以你现在要尽快的见到皇上,看他知道了多少。”她的语气格外的凝重。
“嗯,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想办法见皇上,姐姐,太后对你恨之入骨,你也要尽快的给自己想办法。”初夏点了点头。
上书房里太后半卧在龙椅上,她身边站着未知,他白皙的面容浓眉入鬓,略微有些单薄的嘴唇勾勒淡淡的紫红色,嘴唇上的胡须已经全部脱落,留下青色的痕迹,估计在等一些时日,那青色的痕迹也会变淡了,他右边黑色的面具变成了白银色的,让人感觉他十分的yīn冷。
他冷笑的看着跪在地上已经浑身是血的包公公,声音有些yīn柔:“包公公,我在问你一遍,皇上的玉玺在什么地方。”
包公公抬头看着未知,裂嘴一乐,只是一张嘴流出鲜血来:“玉玺,未知啊,我们这种没有根的人,根就是主子,你说我的根没了,还能把自己的主子弄丢了吗?”
未知的脸上开始抖动起来,他大吼着:“谁和你一样,你给我闭嘴。”自己变成如今这个模样都是被屋子那个人所赐。
“包公公,既然说你是不肯说出皇上的玉玺在什么地方了,你以为哀家没有办法了吗?”太后拉着未知的手让他不要这样激动。
“太后,皇上是你幸苦扶植起来的,我老包从十几岁就跟着皇上,看着太后和皇上如何的血雨腥风,太后你真的要为一个这样的男人背叛自己儿子吗?”他痛心疾首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太后。
“他不是我儿子,哪一个儿子会有杀自己母亲的念头,哀家要他明白不管他做多少年的皇帝,哀家要他记住是谁给他的皇帝,你还是把玉玺jiāo出来吧。”太后耐心的诱哄着他。
“我没有,皇上的心思那样诡秘,我怎么会知道。”他的眼神里视死如归。
“你。”太后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狠厉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气:“包公公,如果你在说,哀家会让你尝尝十八道酷刑的滋味。”
“哈哈,老奴活了这么大年纪,什么都经历了,就是没有尝过那十八个酷刑的滋味呢。”他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丝嘲讽。
“把这个老奴才带下去,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巴。”未知冷冷的吩咐着。
包公公被两个侍卫拖了下去,一个太监走了进来急忙的禀报:“太后,南方边境捷报,镇南王又攻陷两个城池。”
“什么。”未知听到这个消息眼神里出现一抹愤怒,他拿过密信打开越看越气急败坏,他狠狠的把捷报扔在地上:“这些饭桶,这么轻易就败了。”
太后悠悠叹了一口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