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没有停下来,希望可以吻到天荒地老。
“王爷,时辰到了。”晋辉在门外低声的禀报着。
两个人这才松开彼此,初夏的嘴唇和眼睛都红肿不堪,她整理了一下古天翊的铠甲:“翊哥,你不要惦记家里,我已经给祖母去了信了,把她老人家接回来,你在外面安心打仗就是了。”
古天翊低着头又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等我。”只是两个简单的字,然后转身离开。
初夏急忙走出大门,看到街上满是黑压压的士兵,古天翊一身银色的铠甲翻身上马,白色的斗篷犹如白色的羽翼在他身后展开一道屏障,他大声喊了一句:“兄弟,是我们为国扬威,鞠躬尽瘁的时候了。”
他身后的士兵齐声呐喊着:“为国扬威,鞠躬尽瘁。”那喊声如排山倒海的海啸一样,初夏趴在王府的大门里低声呜咽着。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哭哭啼啼的,这样的古天翊才是真正的古天翊,她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可是自己却如何都忍不住。
古天翊的头悄悄转了一下,可是终究没有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妻子,他大声喊了一句:“走。”然后使劲夹了一下马腹向前面走去。
初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开始禁不住大哭起来,夏梅急忙走了过去扶住了初夏:“王妃,我们回去吧,王爷如果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有多心疼呢。”
她抬头看着春梅的眼睛也跟兔子一样,她抽噎的问道:“你怎么也哭了,莫非吴恒也走了。”
不问还好,一问春梅的眼泪也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是啊,他是王爷的副将自然也要跟着过去的。”
初夏和春梅两个人顿时哭成了一团,突然两个人身后响起了叹气的声音:“春梅啊,我看等吴恒回来的时候,还是早早的把你嫁出去的好,我们王妃哭了,是念着我们王爷,可是你一个没有嫁过去的,就哭的这样的稀里哗啦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流水摇着头打趣着春梅,这话让春梅脸上一红使劲啐了一口:“呸,你当我不知道呢,那天楚国皇上走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在屋子里喝酒喝到天亮呢。”
流水以前是当过兵的,这次留下来也是古天翊的安排,就是害怕独自留下初夏一个人太伤心了,她本来也是一个乐天派可以让初夏高兴一点。
“那我没有呜呜的哭啊,等吴恒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你春梅想你想的每晚都睡不着觉。”春梅听到流水的打趣急的直跺脚:“王妃,你看流水啊,你这个小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春梅一下子就扑向了流水,开始挠她的痒痒,流水也不躲让春梅挠她痒痒,然后咯咯的笑着:“哎呀,妹妹绕了我吧,下次我不可不敢和吴恒说了,就说妹妹知道你走了,高兴的不得了呢。”
两个人绕着初夏嬉闹着,这一闹,初夏心里到轻松了不少,她笑着说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闹了,我想回去躺一会,晚上还有宴会呢。”
因为南方有战事,所以这次宴会并没有太过铺张,但是也来了不少人,门前停了许多的大大小小的马车。
婢女看到初夏连忙毕恭毕敬笑着引路到端宁公主的宴会厅,整个宴会里点了上百个蜡烛,将宴会厅照的亮如白昼,初夏看到京城里很多权贵都来这个宴会。
因为古天翊这次出征,如果顺利的话,那古天翊就是京城里拥有最大兵权的王爷了,自然一些权贵走到初夏面前奉承她,初夏也是与他们点头致意寒暄。
初夏走到她的位置刚要坐下突然闻到一股茉莉香的味道,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朝着她走了过来。
她不觉得转过身看了一眼,却看到了姜容涵,两个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姜容涵眼神十分的yīn郁,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里却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