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高兴了,初夏看了他们两个人:“好了,你们别吵了,那我回去了,俊熙,你要好好听古天翊的话。”华俊熙好像很不高兴的低着头,嘴里不知道嘟囔什么。
两个人站在门口处看着初夏的马车扬尘而去,不约而同的两个人的眼睛里有了多少明灭不定的黯然,古天翊看了一眼华俊熙:“走了,她回去了。我带你去你的房间休息。”
华俊熙像一个木头一眼站着大门口没有看他摆了摆手:“你回去吧,我要在这里等初夏来看我。”
他皱眉看着华俊熙:“初夏要明天要来。”
“那我在这里等着她明天过来好了。”华俊熙依然没有看他的样子,只是脑袋歪着看着初夏马车消失的方向。
古天翊有些头疼这样执拗的华俊熙,可是在某种xìng格上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执拗,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初夏不是说了吗,你要养好伤,yào已经熬好了,你不去喝yào,你什么时候要养好你头上的伤口。”可是莫名的古天翊有些不想让华俊熙恢复好。
他那清澈的眼睛里倒影着古天翊有些愁绪的模样,然后裂开嘴露出他白白的牙齿:“好,我去喝yào,养好伤,然后保护好初夏。”他像一个离弦的箭一样向古天翊的院子跑去。
古天翊摇了摇头慢慢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可是谁也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假山后面一个黑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初夏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已经是黑夜了,可是莫名的今天丞相府里竟然灯火通明一片,院子里竟然有了笑声,这是丞相府好久没有的声音了。
凉亭处林莲钰还有丞相和一个年轻人坐在一起,石桌子上摆着水果还有糕点,那年轻人初夏认识就是林莲钰嘴里最深爱的儿子初文骞,本来丞相想让自己的儿子学有所成高中状元,哪里知道这个儿子却极其不喜欢读书,曾经在考秀才的时候竟然考场上写下来了,论语,屁乎,这样让所有文人愤慨的文字。
后来他实在不愿意在那些摇头晃脑的文字里虚度自己的人生,自己就悄悄的跑到了军营里弃文从军,丞相气的不轻,可是林莲钰竟然跪在祠堂里代替自己的儿子受罚,怎么知道初文骞凭着自己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dàng的文采混到了一个七品的副校尉的一个职位(相当于副连长),这让丞相相当的安慰。
看到人家一家好不容易团聚的份上,她就自己绕着小路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丞相十分眼尖的看到了初夏声音极其冰冷的说道:“初夏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你弟弟回来了,你没有看到吗?”声音里满是责备。
初文骞这回回来看到自己姐姐的悲惨的样子,还有母亲被气的生病,一切事情都是由这个初夏引起的,心里怒气滔天:“爹,我只有一个姐姐,哪里还有什么疯子,我还嫌弃自己不够丢脸的呢。”他的眼睛里满是嘲讽和蔑视。
“文骞,那是你大姐,不许胡说。”林莲钰就是害怕初文骞和初夏起了冲突,因为文骞正是升职的好机会,初夏那样难对付,她不想自己的儿子受伤。
“娘,你是不是让这个贱女人给欺负怕了啊,嗯,娘,你不要怕,如今你儿子回来了,我倒要还看看哪个贱女人还敢欺负你。”现在正是初文骞风头正胜的时候,在同年龄的朋友里只有自己有了七品的官职,这样初文骞更加的目中无人。
“呵呵,丞相大人,你的儿子在军营里好像学坏了,粗言恶语的挂在嘴里,还当真是看不出是你丞相的生出来的儿子,我看倒像一个屠夫生出来的儿子,竟然这样的没有教养。”初夏嘲讽着初文骞满嘴粗话,既然这个初文骞不识抬举,那她初夏也不会对他以礼相待。
“你这个贱人,你才没有教养,你疯疯癫癫的哪里是我爹的女儿,要不是我爹看你往日疯疯癫癫的,心疼你,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