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与苏青青贴的更紧,三人鼻息jiāo缠,江元俊在昏厥之际还不忘一把抓住苏青青的手,牢牢地握在掌心。
靠,这混蛋小子都昏过去了还要过来捣鬼!江元皓心里暗骂,赶紧把他给弄了下去,又想掰开他抓住苏青青的手,孰料江元俊的手跟铁钳一样,怎么也不放开,江元皓又怕用过劲把他弄醒,只得由他去了。
苏青青还沉&浸在□的余韵中,神色恍惚,只顾着在原地喘&息,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江元皓虽然才刚刚要过一次,却总觉得不够,抱着苏青青亲吻了一会儿,下&身又起,便伺机chā&入,再次挺&送起来,yin&靡的水花声滋滋响起,两人的身体俱都被汗打湿,滚烫地贴在一起。江元俊一手牢牢捉住苏青青的手腕,沉沉地昏迷在床头,额间眉峰紧锁,想必正在做着什么不很美妙的梦;紧紧关隔的木板门外,江元睿听着屋内的娇&吟低&喘,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整整一夜,江元皓都处于索需无度的疯狂中,初尝欢&愉后他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要了苏青青一次又一次,就算那小娘子哭叫求饶也不肯放开,只顾着她柔软娇嫩的身体上驰&骋。苏青青嗓子都哑了,这一夜也不知哀求了多少次,偏偏平时最听她话的江元皓却突然硬起了心肠,怎么也不肯停下,听她叫的可怜,就干脆用嘴把她的哀求声封住,把所有悲泣声都吞掉。这一切导致的最终结果是,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起不来了。
苏青青就不必说了,她昨晚是第一次破身,本来就有些承受不住,再被江元皓这样弄了一夜,虽然他的动作小心温柔,并没有弄伤她,但时间持续得太久,导致第二天来全身瘫软无力,动也动不了了。
至于江元皓则是自找的。以他的体力来说,最多也就是做个两三次就够了,偏偏他也是初尝甜头,怎么也要不够,来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结果体力透支,第二天也起不来了。
江老大本来找好了马车打算叫他们去逃走,结果这两只都瘫在床上不能动,一个也叫不起来,默默望着大哥垂泪,三人相对无言。江元睿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他们两个都搬到车上去,况且这样子逃走的话,万一到外面出了什么事也不安全。于是磨蹭来磨蹭去,磨蹭到了中午,江小三醒了。
再接下来的事情,江老大表示,这已经不在他的计算范围之内了。
江元皓连肠子都要悔青了,他无比地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昨晚一时贪多,做了那么多次,导致今天竟然起不来,白白浪费了逃跑的机会。江元俊对他可谓是恨得牙痒痒,扛起江元皓就给扔去了厢房里,动作比打猎归来扔野猪的时候还要粗暴,险些没把他的屁股摔成几瓣。而江元俊自己虽然在江元睿的严令禁止下没有去碰苏青青,却坚决要求帮忙给娘子洗澡,不让他洗的话,他就直接把人给做了!
苏青青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反抗他,手脚瘫软没有力气,江元皓被扔出去了,江元睿又不管,只得任他用前段日子买回来的大浴桶里面满满地盛了热水,脱光衣服抱着自己钻了进去。
因为昨晚做的次数太多,江元皓到了最后也没了力气,只在两人腿间胡乱擦擦了事,并没有认真清洗,导致两人身上都黏黏腻腻,不洗个澡是不行的。
“阿,阿俊……”苏青青全身无力,只得靠在江元俊光&luǒ的胸膛上,脸色泛红,试图着劝诫他,“你不要这样,我自己来就好……”
她的口气本来是严肃的,却因为这环境变得暧昧起来,江元俊也不在意,只顾着享受怀间的软玉温香,一边暗自思忖着待会儿怎么弄死那个书呆子,一边咬着苏青青的耳朵道:“怎么,你不是已经跟我拜过堂了?我也算是你的夫君,做这些有什么不行?”
“你,你明明知道!”苏青青急道,“我根本不想跟你们三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