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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处?”

    他变天变地都可行,但,他困住她,让她上船,她有什么好处?她背后的人有什么好处?

    他道她不识相,她却觉得他在占她便宜。

    她不再是那个为他昏头昏脑的女人了,他以为就借着几个压得死人的理由,就以为吓唬得住她,那么,不是她太天真了就是他太天真了。

    “要好处?”魏瑾泓在那一刹那,甚是啼笑皆非。

    也只那一刹那,他就完全回过了神。

    重来一次后,透过她娇颜不断回忆起的曾经的那一切飞快在他脑海闪过,最后在脑海中留下的就是那个暗中跟他无情斗了小半辈子的女人。

    那后半生,她对待他的方式,yīn狠残忍,就好像他们从不曾恩爱过。

    就如同此时,陌生得连陌生人都不如。

    “若不然呢?”赖云烟好笑地看着魏瑾泓。

    她什么时候崇高过,魏家前世不是把她爱贪图享受的名声传得沸沸扬扬吗?

    他觉得好笑,她也好笑。

    该讲感情的时候,他不跟她讲感情,到这种就差最后把脸撕破才能皆大欢喜的境地,他却来跟她讲这些堂而皇之的情义。

    真当她是傻的。

    “不止是好处,”赖云烟想了想又道,“你成功了好处我自然是要要的,你要是失败了,坏处我可是一点也不想沾,魏大人,我就是如此想的,你道如何是好?”

    不愧为任金宝的外甥女,前世她跟他处了那么久,看来任家的jiān险jiān诈她是学了个十成十了。

    魏瑾泓沉着脸想了好一阵,掀袍而出。

    不多时,冬雨来报,小声地说,“大公子坐在廊下看着院子,半晌都没说过话了。”

    “随他去。”赖云烟摆了下手。

    魏瑾泓现在干什么都不为怪。

    魏母只恨不得他一松口就要弄壮阳yào给他吃了,魏父更忧心他得罪大太子的事,更是对他不能人道的事有苦难言得紧,现在府里个个盯他的眼光都异样得很,便是魏瑾瑜那个脑袋里装屎的二公子都老对着他这长兄干笑。

    如今他这日子说来比她的日子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再加上他在外面铺陈的种种大事,他晚上还能睡得着觉,人没有过劳猝死,赖云烟都觉得那肯定是自己太老实,太胆小,太没本事没给他找茬的原因。

    刚刚她说出的那几句话,也不过是为自己尽点本份罢了,说来,她对他,这世可是好人得不像个好人了。

    说来这人就是爱欺熟,她是倒霉透了,回了魏府不幸又得跟他同处一室,就又被他惦记到了理所应当牺牲的那卦了。

    **

    九月底,送进太子府的赖画月传出了有孕的事。

    赖云烟听说赖游送了大礼到了太子的东宫,虎尾一来赖府跟她报事,听他说了拿去的都是什么东西,她就差一点要捧着小厮的手痛哭了。

    “钱哪,都是钱。”赖云烟当着自个儿家丫环小厮的面捶胸顿足,就差一把眼泪一把算涕地哭诉了。

    丫环小厮齐齐无语,都偏过头去,不忍看他们家主子这副守财奴的嘴脸。

    “那可都是我哥哥的钱。”赖云烟捶了好几下胸,连喘了好几口气,才觉得这口气好受了点。

    十二尊玉像小佛,再加十二尊足金的十二动物肖像,这全都是赖府库房里镇库之宝,赖游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啊!

    这厮魏瑾泓听说赖府的人来了,便从前院回了后院,冷眼看着她咬牙切齿,等下人都退下后,见她还站在厅屋中间一脸气愤,便道,“坐下罢。”

    赖云烟横了他一眼,拣了个离主位最远的客椅坐下,口气不太好地道,“您来看热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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