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朝廷上下都知他们这两人私下有结拜之jiāo,拿下其中一个相等于就是拿下了一双。
上辈子赖云烟出魏府后已是元辰帝即位之时,关于大太子的事,她只知他手段了得,最后败是败在他的刚愎自用上。
当年宣国与领国齐国抢夺振贵平原,他向皇帝三请征令,上战场杀敌。
在他三请征令后,皇帝准了,但三月后,他却被敌人在战场上取了首级,还是六皇子后率帅将替他报了仇,这也让洪平帝在弥留之际,定了六皇子为太子。
赖云烟对他的印象就是他过于自傲,xìng格激烈狂放,喜怒不定,所以这世的她如魏瑾泓一样,想压宝压在深沉容忍的六皇子身上。
而这世,魏瑾泓的相继出手,让他过早走入朝廷里那些老谋深算的人的眼里,他带动了身边人的变化,便也带动了他自己的,就他的政敌来说,他现在就是跟他们争权利,地位,封地的对手,岂会容他坐大。
赖云烟实则也料不准这次是不是大太子在幕后出手,她也不知楚候爷与庶弟其妻有染的事真假如何,但她能从得到的消息里断定,魏瑾泓这一拔人,铁定是惹上麻烦了。
九月,秋高气爽,夏天的炎热不再,天气虽是还是很是干燥,但不再那般让人躁动,赖震严回京了。
也在此时,黄阁老那边的人也给她送过来消息,说她要查的人,随着六皇子进京了。
闻讯后,赖云烟坐在椅子上,大半天也没有理清心中的五味杂陈。
当天,她让人驾了马车去京中,路中绕道去了前世的那处茶亭,但寻了半天,也没有寻到亭子。
找来路人一问,道早在几月前,亭子就被人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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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谁拆的?
路人都答不知,赖云烟沉默一会,让车夫往京中驾车。
罢了,拆就拆了,这又何妨。
在她心里,江镇远就是那个江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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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泓近半月都未回府,听说楚候爷一案查出来是被冤枉,但背后费了不少事。
这日,赖震严来通县,问到魏瑾泓半月都未回府,他笑笑道,“他应该无大碍,只怕还是得避避风头。”
“兄长有事没告知我?”赖云烟眼睛往他看去,似笑非笑。
“这等事,你不必知情,只要知晓哥哥会为你好就是。”
“嗯,我信哥哥。”
兄长对她就是那个在生死面前毫不犹豫选择她生他死的人,她不信他,还能信谁。
赖震严闻言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别了别她鬓边的发,道,“就算等你头发都白了,儿孙满堂了,你依旧是我的小妹妹。”
赖云烟不禁笑了起来,“哪有那么老的小妹妹,这可不成。”
赖震严不由微笑,看着她的笑脸,那微微拧着的眉头也松懈了下来。
兄长走后,赖云烟就未再去京中了,她大概料到她兄长因舅父之事在魏瑾泓的事情里chā了一把手,以儆效尤。
现下兄长之势慢慢已起,在这当日,韬光养晦是最重要的,赖云烟也就不愿再动作,给兄长添麻烦。
这时候,他们不适合一飞冲天,而是需要蛰伏。
这种实力不稳的时候,大概只有像魏瑾泓这等能力的人能当那出头鸟了。
赖云烟颇为期待他被shè成耙子,浑身上下都chā满了箭的那一天。
十月,宣国寒冷的冬天又来了,冷风凛冽,路上车马行人比平时要少近一半,而赖云烟不得不在这样的鬼天气里从通县赶到了京中。
魏瑾泓病了,正在京中的魏府中。
赖云烟虽心里暗忖着这人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