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带你喜欢的金豆豆给你。”
赖云烟笑出声来,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看来我爱财之心,舅舅也是了然的。”
见她一如往常般谈笑风生,赖震严的脸更冷,赖云烟见他们断了声,就讶异地道,“嫂嫂,哥哥是不是又摆臭脸给我们看了?”
她什么都敢说,什么事都能当顽笑话说,明明沉重却被她说得话都带笑,似是什么都打不趴她,让她不快一样。
苏明芙这时笑叹道,“可不就是如此。”
“许是瞧我瞅不见罢,”赖云烟悲叹道,“连哥哥都瞧我看不见都不给我笑脸,云烟这心呐……”
说着,双手捧着心,做悲痛万分状。
她此番矫揉造作的耍宝终是逗得赖震严又再开了口,口气无奈,“都不是小女孩了,怎地还这般爱顽?”
“那哥哥给我笑一个!”赖云烟笑着朝他说话的方向看过去。
赖震严无奈地笑了笑,忍不住伸过手抓住了她的手放到手中握了握,随后轻声地与他道,“等再过段时日,等你眼睛好了,哥哥再来接你回去。”
赖云烟闻言心猛地一跳,眼皮也不由自主地眨了一下,她缓了缓神,笑着没有作声响。
赖震严见她不声不响,也了会她的意思。
如若她还想留在魏府,她是肯定要出言说留下来的。
烟烟从小就是喜欢的就会大声说,不喜欢的,碍于礼仪,则会一字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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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震严走后,崔家的舅母又过来看赖云烟,随同的还有魏姑妈。
对外,赖云烟对于她与魏瑾泓分屋住的说法就是为了方便她养伤,这一月间魏家的人来看她也好,别的jiāo往的内眷也罢,她都是作此说法。
这话也无人怀疑,毕竟赖云烟现在这等情况,确也是顾不妥魏瑾泓。
许是觉得与赖云烟熟了,这次崔童氏与魏姑妈过来坐了不到半晌,就问到了侍候魏瑾泓的人身上去了。
“瑾泓现在的起居可还好?”崔童氏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都由娘派来的丫环侍候着,想来也出不了差。”
“嗯,”崔童氏这时又担心地道,“只是都是丫环,怕是侍候不够妥贴用心罢?”
“舅母的意思是?”赖云烟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娘家有个庶女,貌样xìng情都不错,说来确是体贴恭顺,我娘家老太君都是由她在侍候的,便是我家老太君都道她是个天生会侍候人的……”崔童氏说至此,看赖云烟的脸色不变,这才又接道,“如若你觉得可见上一见,下次我便带来让你先过过眼。”
赖云烟失笑,过过眼?她要是有眼睛可过,那就可好了。
“云烟啊……”魏姑妈这时开了口,笑着道,“如若是个会侍候的,就让她带过来罢。”
听着魏姑妈也重cāo旧业,赖云烟真是欣慰不已。
有些事变得截然不同,可有些事还真是不会变的,例如魏姑妈喜欢给魏瑾泓塞人的爱好就没变。
“我回头跟夫君提提。”赖云烟还真想答应下来,如若不是她眼睛不便的话。
两人联手塞进来的人,怕不是什么好对付的。
“这种内宅之事,由你安排就好,用不着去劳烦瑾泓了。”魏姑妈淡淡地道,话间字句腔调都在拿捏着她姑妈的身份。
“如若是我的意思,”赖云烟脸上笑容不改,“那我还是想用娘的人,论起照顾夫君,还是娘的人好,这世上还能有谁比娘更关心夫君?用她派来的丫环,我这才能放一百个心。”
魏夫人派来的人够多的了,这两人还搅浑水,赖云烟就算乐于看魏瑾泓被女人包围,但趣味还是比不上自身的安危与安逸来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