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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变表情,她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他跟他们不一样,不是重生的。

    她真是少了个帮手了。

    赖云烟咽下嘴间苦涩,淡道,“我知宋姨娘的事了。”

    “什么事?”赖震严眯了眯眼,年轻的脸这时已是yīn沉得很了。

    赖云烟不知上一世,自己为何从兄长那总是yīn着的脸上看不出来,她兄长身上心间担了这么多事。

    上世没经历过多少事情的她,还是太天真了。

    “知她害死娘亲的事。”赖云烟看着他道,“知三年前她被下dú的事,知父亲也知晓了是谁。”

    赖震严闻言身体僵住,狠狠地瞪了赖云烟一眼,就朝门边走去,他左右看了一眼,关上门,转过眼就对赖云烟厉声道,“你知你在说何话?”

    “我知晓,”赖云烟不知怎地,想起兄长多年的保护,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云烟知你护我护得辛苦。”

    “你……”见她哭了,被她的一番举止弄得震惊的赖震严一时之间不知说何话才好,他缓了缓,才道,“你从哪知的?”

    “云烟自己想的,”赖云烟转过脸,拿帕擦了眼泪,垂眼道,“出嫁前去过书房一趟与父亲告别,我走的是那条你告知我的小道进去的,我走得急,先了丫环几步,在门口时听父亲不知骂了谁一句孽子,还说要把那在苏南的庶子接回来,给宋姨娘养。”

    “把庶子接回来,给宋姨娘养?”赖震严闻言,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是。”赖云烟点头道。

    赖震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缓了两口气,抬起眯着的眼,与妹妹道,“你半道让丫环滚下马,就是为的我速速来找你,与我说这事?”

    “是,我想了几天,心中很是不安。”赖云烟垂首看着自己的鞋子喘了两口气,“我这才想起当年我昏睡了三天睡过来,娘没了,你为何要哭的事。”

    说到这,赖云烟悔恨jiāo织,兄长护她半生,她到离开魏府后,才知晓兄长在赖家的艰难处,虽后头她与他一起打拼,但兄长多年的功于心计,逼死庶子,气病父亲,已让他在外有了yīndú之名,于此,多年后,新帝上任之后不重用赖家,才让他们只能暗中谋算,后虽因朋党之争最终上位,但其中不知费了多少的功夫。

    重来一回,不是没好处的,至少兄长就能少走些弯路。

    赖云烟猛地再次伸手,紧紧抓住了赖震严的袖子,弯腿跪在了他的面前,咬着牙道,“你疼我,云烟是知晓的,哥哥,云烟定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说罢,想起在朋党之争前他为了让她回家,竟不惜与魏瑾泓结仇之事,她忍了忍,还是痛哭了出来。

    她哭,yīn沉的赖震严却是狐疑,“你这几日在魏家发生了何事?瑾泓欺负你了?为何我没接到报?”

    他一连三问,赖云烟破啼为笑,抬起脸,泪中带笑地问他,“要是他欺负了我,你要怎生才是好?”

    “他要是对你不好,哼……”赖震严冷冷地笑了起来,“我有得是法子收拾他。”

    “哥哥。”赖云烟再听了一次这样的话,忍不住把脸搁在了他的腿上蹭了蹭。

    前生,她真是太对不住他了,才让他身陷赖家的囹圄之中时,还得为她cāo心。

    “他欺负你了?”赖震严忍不住问,哪怕他知小妹聪慧,得瑾泓欢喜,但到底还是担心她。

    家中有他护着,谁人也欺不了她,只能尊着敬着她,可魏家那里,他却是真管不到了。

    “他哪会,哥哥,你知他是君子的。”赖云烟笑着道,把心中的万千思绪都掩了下去。

    这时,只要魏瑾泓不谈和离,她知晓按现下的形势,她是提不得半字一句的。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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