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聂平川早就听说过凤轻鸣和洛瑶的事情,知道他们郎情妾意,但并不知道他们的感情如此之深,半个时辰前洛瑶吐血,凤轻鸣脸上顿时毫无血色,从这一点上,聂平川就看出了凤轻鸣是如何地在意洛瑶,洛瑶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聂平川真怀疑凤轻鸣会不会立刻杀了他。
“有劳聂大夫了。”凤轻鸣让洛瑶躺好,帮她盖好锦被,这才看向聂平川道。
看着额头上还有丝丝薄汗的聂平川,凤轻鸣无法说出指责的话语,一方面由于人家已经有言在先,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取出情盅,另一方面他用他的内力做了及时的弥补挽回洛瑶的xìng命。
“王爷严重了,聂某惭愧,聂某没有想到这种情盅如此顽固,我的玄冥针法无法将它逼出来不说,还白白让洛小姐遭了一次罪,聂某有愧王爷和洛小姐的信任。”
聂平川从十岁出道行医以来,想救的人从来都没有说救不成的,没曾想这小小的情盅却让他尝到了第一次失败的滋味。
聂平川心中虽然有过准备,但心里准备和实际还是有区别的,真正失败的时候,聂平川心中还是充满了失望和惭愧。
“聂大夫不必如此,我和瑶儿都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凤轻鸣说着下了chuang,帮洛瑶掖了一下被角,看向聂平川接着道:“聂大夫,瑶儿体内的情盅现在如何了?”凤轻鸣看着洛瑶的脸色猜想聂平川应该又让情盅处于沉睡之中,但他还是要问了才放心。
“我已经让它再度沉睡,两个月内,它应该都不会苏醒。”
“两个月?”凤轻鸣的薄唇微动了一下,随即声音瞬间变得急促:“聂大夫,你的意思是说若是不在两个月内取出情盅,瑶儿就会……”
凤轻鸣不愿说下去,聂平川则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我对情盅用了yào,强行它苏醒,又强行它沉睡,这已经破坏了它原有的规律,也就相应缩短了它发作的时间。”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聂平川轻轻吐出了两个字,虽然残忍,但却是事实:“除了苗水族的巫女恐怕再也无人能解。”
“苗水族的巫女已经死了。”凤轻鸣的声音中似乎已经带上了绝望。
“王爷不必如此,聂某不相信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聂某会找不到万无一失的方法。”听着凤轻鸣带着绝望的声音,聂平川赶忙出言安抚,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这一番话到底是安慰凤轻鸣的还是鼓励他自己的。
凤轻鸣没有出声,而是转身看向躺在chuang上的洛瑶,温润的眸中带着深深的担忧和无比的眷恋。
“王爷,等一下我会开一张yào方给洛小姐调养身体,明日一早我就回dú医谷去,再寻找其他取盅的方法。”
凤轻鸣点了点头,聂平川随即向凤轻鸣拱了拱手出了房间。
来到了院外,聂平川见两个丫头快速挡到了他的面前,这两个丫头聂平川虽然不知道她们叫什么,但他知道她们是洛瑶的丫头。
原来今天晚上用过晚膳后,洛瑶便把绿柳盈月打发回了她们的房间休息,她不想两个丫头为她担心。
洛瑶并没有告诉绿柳盈月她中情盅的事情,但绿柳还是从凌墨那听到了点风声,猜想自家小姐定然是生了什么病,王爷才到处寻找名医的。
而王府里突然来了一位聂神医,这更加印证了绿柳盈月的猜测,再加上今天王爷让她们把煎好的yào送到他的房间里,晚膳后她们又看到聂神医进了王爷的院子,绿柳盈月便猜想小姐的病一定很严重。
如此一来,两个丫头自然就睡不着了,但她们又不能随便进到凤轻鸣的院子去探听,便就守着了院子外面,等着聂平川出来问